如果他能再加一句“別害怕,我相信你”就更好了。
付之幸看著那輛警車,腿就有些抖。眼淚在眼眶打轉,她想起煤球還自己在家里,不知道糧和水吃完了嗎。
她帶著點哭腔問旁邊的警察:“我要去幾天?我家里有貓沒人管……”
警察打開車門,“付小姐,好好配合我們工作,很快就能解決。”
她又看向商陸,想問問他自己的行為做錯了嗎?她想求一個公正有問題嗎?以及她私人的一個請求,她想要商陸一個擁抱,一個讓她安心、有力的擁抱。
可惜,她看著商陸,商陸看著她,兩人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
低沉的黑云,悶熱的夜風,將遙遠高空上的水滴搖下來,落進她的眼睛,水滴像是混合了他的毒液,腐蝕般的酸痛。
她彎腰進入車里,走吧。
一路上,她身體都在發抖。
后半段的路程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從未有一個時刻比現在更無助,強烈的孤獨、無助要將她撕碎,她悲觀的想,如果她無法證明自己沒有參與這次事件,她會被判幾年?三年?還是十年?她的貓怎么辦,爸爸媽媽怎么辦……
坐在旁邊的警察安慰她,說你要是真的清白的,就好好的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還說現在不要哭,勇敢點兒。
那晚,付之幸一夜沒合眼,陪著她的兩個問訊員也沒合眼。
就到這里吧
在她被審的第二天,警察去她所在的出租屋搜“贓款”,搜到了那臺筆記本電腦,和商陸給的她那一盒600克重的金條。
因為那箱金條,她被懷疑收了供應商的錢,再次被問話。
問訊員問她:“你說金條是商陸給你的,他為什么給你金條?你們是什么關系?”
她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被問的第三天,警察跟她說:“付小姐,我們核實了金條的購買信息,確定金條與這次的職務侵占事件無關,屬于你和商陸的私人問題,但是案件進度我們會同步給冠創的道德委員會。”
“賀經理的事兒呢?我還要繼續在這里幾天?”她很疲憊,說話有氣無力的。
“你的律師已經提供了你不知情的證據,賀吉也說了20的款項他出于私心自己全都收下了,但是怕過意不去就給了你一臺電腦,電腦我們會上繳。你一會填個表去領私人物品,然后就可以走了。”
“所以,我是清白的是嗎?”
“是的,付小姐,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卷入貪污事件,并且沒有實際參與任何貪污行為,不構成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