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鎮言給商陸打電話,想約他吃飯時,商陸一皺眉,付之幸就伸手給他撫平,久而久之,他沒有像之前戾氣那么重了。
他語氣輕松,回復父親:“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這周六上午吧,子……商陸?!鄙替傃韵乱庾R想叫他的小名,商子飛,想到商陸已經拋棄了這個名字,自己改名為商陸,到嘴的話立馬改了。
“好,周六見?!鄙剃懻f完,猶豫了一下,“周六降溫,你穿多點兒衣服?!?/p>
“嗯?!?/p>
掛了電話,付之幸在旁邊夸他:“商經理現在情緒控制的這么好了啊?!?/p>
“是一直都很好?!?/p>
“是是是?!?/p>
擦干了山楂,付之幸開始熬糖,商陸自告奮勇:“我來,你串山楂去。”
付之幸在旁邊串山楂,一邊串一邊盯著那鍋糖,“不要攪,你準備一碗冰水,哎水不要倒鍋里啊……”
好不容易熬好了糖,付之幸拿著串好的山楂,蘸取上面的黃色泡沫,一邊蘸一邊說:“不用蘸下面的糖漿,會把山楂燙熟的?!?/p>
“知道,讓我來?!?/p>
商陸迫不及待的拿了串山楂,這種事兒有什么難的,他看了好幾遍教學視頻,還有轉糖葫蘆拉絲的,簡直小菜一碟。
他蘸取了糖,雙手夾住糖葫蘆猛地一轉,滾熱的糖漿被他甩的到處都是,絲是轉出來了,但是不均勻。他手忙腳亂的纏著來之不易的糖絲,快速給糖葫蘆做著造型。
付之幸看到糖葫蘆亂七八糟的造型,笑的一抖一抖的。
聽到付之幸在旁邊笑他,商陸給最后一串糖葫蘆做了一個“頭頂長白發”的造型,放在旁邊,黑著臉,“有什么好笑的?!?/p>
“抱歉啊……忍不住。”
他轉身去水槽那邊沖洗手,水溫調到最低,冰涼的水沖刷著手。沖了一會兒,身后傳來腳步聲,知道是付之幸來了,他的手一縮,想躲開她的目光,付之幸卻眼尖的抓住了他的手。
他手上多處被糖漿燙的發紅,手心一處被滾熱的鍋燙的起了水泡,但他為了趁著糖沒涼,完成糖葫蘆的制作,硬是一聲不吭,結束了才去沖洗。
“你被燙到這么多地方剛才怎么不說啊!”
“小事兒而已,你再晚來一步它就愈合了?!?/p>
“這不是小事兒?!?/p>
商陸見她著急的模樣,心中一熱,將手遞在她嘴邊。
付之幸二話沒說,紅潤的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又輕輕的把嘴唇貼在了他發紅的地方。
“你……”他只是想讓她吹一吹而已。
感受到她舌尖的柔軟觸感,一股異樣的感覺從他的脊椎骨升起,他喉結滾動了下,攔腰將她抱起,走向臥室。
“干什么!手不疼了嗎?”付之幸在他身上咕蛹。
“不疼,但是其他地方疼?!?/p>
他把她扔在床上,如惡狼般覆了上去,意亂情迷之時,他抓著她的手,按著她的肩膀,引導她幫自己。
付之幸局促著,緩緩低下了頭。
熱浪一陣陣席卷,不斷的膨脹,軟與硬的相觸,軟糯的小舌輕舔,牙齒偶爾碰一下,就顫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