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拍掉諾伊爾的手,“哪有這么多時間打理。”
隔離期他自己拿剪子給自己修了次頭發,那叫一個慘不忍睹,還好隔離時間夠長,仿佛被狗啃的頭發長長之后看起來就不太突兀了。
“咚咚。”
主隊更衣室的門被敲響,幾個穿著藍色球衣的切爾西球員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的仁。
“星星他好像走丟了,我們來看看是不是在你們這。”
雖然這么說著,但他們看拜仁這幫仁就像在看可惡的偷貓大盜,眼里明晃晃的譴責在看到諾伊爾壓著陸星之后更加強烈。
陸星從諾伊爾身下麻溜爬起來,拍拍屁股和隊友一起走了,留下被誤會后滿臉憋屈的小熊,走時還不忘回頭給他做了個鬼臉。
穆勒伸手把諾伊爾從地上拉起來,“看來他在切爾西過得不錯。”
“他在拜仁過得更不錯,現在明顯瘦了。”
“你剛才還說他胖了。”
“逗他的,誰讓他之前說我腹肌沒了。”
其他隊友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圍繞這陸星說得熱鬧,認識陸星的人會心一笑,新仁則在心里嘀咕,不過是一個租借一年的球員,怎么弄得像是更衣室大佬都和他關系很好的樣子。
不只是球員,就連拜仁球迷對陸星也是念念不忘,畢竟是幫他們再度加冕三冠王的功臣,只要陸星不像一些碎嘴子一樣發表亂七八糟的言論,那他就永遠都是拜仁的白月光。
諾伊爾戴好門將手套,活動了下手腕,等了這么久,終于能實現和陸星同臺競技的愿望。
他已經開始設想如果陸星今天被萊萬他們灌哭自己要怎么安慰對方了。
然后在球員通道,他就和換號深藍色一號球衣的陸星開始了大眼瞪大眼。
“你這穿的什么東西?!”
絕平與背鍋俠
陸星在諾伊爾面前原地轉了一圈,
“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去了,諾伊爾也沒料到陸星今天居然不當門將,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開口,
“你們教練對你還挺有信心的。”
“當然!”
陸星沒聽出來諾伊爾的言下之意,
再次化身臭屁小貓,昂起腦袋對諾伊爾道,
“待會兒我要進你十個球!”
旁邊的穆勒想到陸星的中柱帽子戲法,
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然后收獲了一枚憤怒的瞪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