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姑爺能喂進去怎么不早說?
讓她白白上躥下跳地找漏斗找了一圈。
“秘密。”秦瑯頗為神秘道:“這個法子只有我能用,你不能。”
“這法子還分人啊?”
侍劍茫然地看著榻上的沈若錦,發現她的唇比先前要紅潤不少。
小婢女看看自家姑娘,再看看姑爺,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難怪說她不能用呢。
這……的確不能。
有姑爺在榻前守著,侍劍也不便在屋里待著,索性退到珠簾外,在外屋候著聽吩咐。
秦瑯在榻前守到半夜,直接把手放到被子底下,握住了沈若錦的手。
與之十指相扣。
兩人離得極近,只要沈若錦有動靜,他立馬就能知道。
然而人還沒醒。
他先從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封書信。
上頭寫著“秦瑯親啟”四個大字。
是沈若錦的字跡。
必是她親手所寫無疑。
難道是有什么話不好意思親口跟他說?
所以才寫在了信里?
秦瑯這樣想著,將書信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按理說,沈若錦還沒把這封書信交給他。
他不該看的。
但早給晚給,都是給他的,打開看看也無妨。
大不了,給她原樣裝回去,放回枕頭藏著,當做從未發現過就好了。
“沈若錦。”
“沈十……”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