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fā)生得太過巧合,所以穆凌薇也懷疑是慕凌落想要故意給大公主找事做,惹麻煩。
但是慕凌落已經(jīng)受傷了,大公主沒再找她麻煩,她何必再生事端。
今早太后又突然回來了,她感覺太后的人都很詭異,蘭夕僅僅是一個醫(yī)女,她竟然也會幻術(shù)。
穆凌薇猜測:所以不排除是太后的人故意操控了這一切,而她一直沒有瞞著自己會醫(yī)術(shù),如果是太后的人搞的鬼,她們也算準(zhǔn)了她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穆凌薇的思路很清晰,就算對方不是沖著自己來的,她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如果太后的人真的是想要試探自己,那么,她們可能已經(jīng)知道她和君墨寒真正的關(guān)系。
同時,皇上也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才道:“她們都會回來的。”
穆凌薇想了想,又道:“父皇知道香山也被人布了陣法吧!我從香山回來后,您也一直沒問我那幾天去了哪里,看見了什么。”
皇上淡淡道:“你已經(jīng)進(jìn)入過香山村了,并且你的記憶已經(jīng)恢復(fù)了。”
穆凌薇沒有否認(rèn),只覺得阿慕的確很厲害,他也是憑借著在晚宴上看她跳了一段梁斕教過原主的舞蹈而判斷出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
“原來父皇也是知道那個地方的,那是我小時候和他們生活過的地方,同時,那里種滿了各種薔薇花,至今都是繁花似錦的樣子。”她盯著皇上的眼睛,又道:“是父皇和我娘
阿凌中了,幻術(shù)嗎?
穆凌薇冷笑,阿慕要么避而不答,要么回答漏洞百出,穆明哲遇見化名為赫連青青的梁斕時,她已經(jīng)身懷六甲,并且他們都沒有陪在她的身邊。
這件事她并沒有告訴阿慕,梁斕也沒有。
她道:“是父皇和我娘一起度過的,還是那個人一直都只是阿弈,父皇說的這些,只不過是父皇一個人的幻想,父皇難道也陷入幻境走不出來了嗎?”
猛然,阿慕像是被她說中。
瞬間,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冷聲道:“是朕先和你娘認(rèn)識的,你是朕的女兒,是他詭計多端搶走了你娘,你娘愛的人是朕,是他用我的身份接近你娘。”
“不是,她之所以愿意跟著慕景弈離家出走,是因?yàn)樗滥骄稗氖腔首逯腥耍洪T的規(guī)矩是不準(zhǔn)梁家子女與皇族結(jié)親,梁斕甚至與梁鄯三擊掌斷絕父女關(guān)系也要跟著慕景弈離開,是因?yàn)樗龔氖贾两K愛的人都是慕景弈。
香山村的幻境也不是太后布下的,而是你布下的,你把自己幻想成阿弈和她生活在香山村,那些花也是阿弈種下的,最后幸福生活在一起的人一直都是他們。”
阿慕聽后,只覺得瞳孔地震,又道:“不是這樣的,梁斕喜歡的人一直是阿慕,她被慕景弈欺騙了,她把他錯當(dāng)成了朕,如果沒有慕景弈,她會和朕一起的,慕景弈接近她沒安好心,他想要梁家的兵器譜,他騙了你娘,是他害了梁斕。”
穆凌薇毫不留情地揭穿他,又道:“阿慕,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雖然你和慕景弈長得一模一樣,甚至連血型,dna都一樣,但是你們是完全獨(dú)立的兩個個體,梁斕愛的人是阿弈,是阿弈和她在開滿薔薇花的地方相識的,那些花也是阿弈為她種的,不是你。”
她不想再和阿慕打啞謎了,太后到底要做什么,她相信阿慕是知道的,可能是阿慕也不敢反抗太后,可能是太后帶走梁斕做人質(zhì),這一切,她都想過了。
穆凌薇甚至在想,阿慕是一個好人,他把一個國家治理得這么繁榮昌盛,讓百姓安居樂業(yè),就算慕景弈坐在這個位置,他都不一定有阿慕做得好。
可是,阿慕召集了天下的富商以及四國的權(quán)貴到了玉泉行宮參加逐鹿大賽。
她和君墨寒發(fā)現(xiàn)了玉泉行宮的詭異,發(fā)現(xiàn)了大量硫磺,這里竟然也被陣法控制著。
而慕景弈至今都被關(guān)押在藥王谷里,不僅毀了容,還變得瘋瘋癲癲的,他怎么可能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