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辭,你快去啊。”虞瀾意催促道。
鄭山辭應了一聲好。他去包袱里找里衣,竟覺得跟虞瀾意來嵐縣,有種度蜜月的滋味。他去洗時,虞瀾意可就沒鄭山辭那般含蓄了,他直勾勾的看著鄭山辭脫衣,然后下水。
全身上下他哪沒看過。
兩個人對視一眼,眼里在冒小火花,黏糊糊的,又不清不楚的移開了眼神。鄭山辭穿了里衣就躺在床上去了。
他吹滅了蠟燭,兩個人依偎著。鄭山辭輕輕的拍著虞瀾意的后背說道:“過幾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想怎么過?!?/p>
虞瀾意差點就要忘記自己的生辰。往年的生辰都是在家里過的,邀一些親朋好友、朝廷中其余的大人們也會來,他的生辰實則也是家族應酬。不少的人要給他送禮品,除了家里的人,還有呂錦,他都讓金云幫他記著,放著了。
今年沒在京城,過生辰,身邊還多了一個相公,虞瀾意想著還有些恍神。他總覺自己還是跟在家一樣沒變,譬如還是沒什么人管著他,又用相公的身份來教訓他。他過得還挺愜意的。
聽了鄭山辭的話,虞瀾意雙手捧著鄭山辭的臉,“你要為我準備生辰禮物,干嘛這事還要問我,你該偷偷的準備,不準來問我?!?/p>
鄭山辭就是拿不準才想問虞瀾意的意思。
虞瀾意這話說的像是撒嬌,鄭山辭應了一聲好。
吹了蠟燭,也看不見什么清晰的臉龐,找準了嘴唇,虞瀾意親上去,鄭山辭的唇瓣軟乎乎的,像是要融化了似的,虞瀾意又模糊的想到,什么嘴唇要融化了,是他該融化了。
鄭山辭撐著身子,虞瀾意坐他腰上親他。
在客棧又不能做甚么,虞瀾意還想明日好好的陪徐哥兒在嵐縣玩,兩個人互幫互助了。
翌日
鄭山辭跟虞瀾意下樓,買了早食,油條豆漿。虞瀾意喜歡把油條泡在豆漿里,把油條泡爛了吃,一口咬下去,油條的氣息跟豆漿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很好吃。單單只吃油條就會顯得油膩又很干。
“我先去縣衙尋方大人,我讓旺福跟著你。”
虞瀾意才不想拖個人盯著他,“徐哥兒帶了護衛的,你帶著旺福吧?!?/p>
鄭山辭看了一眼徐哥兒,徐哥兒忙不迭點頭,“鄭大人放心,等您回到客棧,瀾意一定是好好的。”
他身后跟著四位壯仆,鄭山辭便頷首,“若是遇見什么困難,便去縣衙尋衙役?!?/p>
鄭山辭又交代了林哥兒跟鄭清音,這才帶著旺福去縣衙。
林哥兒:“二弟,心還是好的,我們幾個出來,他心里還是不放心?!?/p>
虞瀾意一揚眉,“他心是好的,我們幾個今兒可要高興,徐哥兒,你不是說嵐縣有個好地方么?”
徐哥兒含蓄的笑了笑,“只是去聽戲,看你們喜歡聽哪出?”
京城的折子
鄭山辭去了嵐縣縣衙,讓衙役進去通報。
方縣令還在喝茶,搖著扇子,聽了衙役的稟報,他放下茶杯,心里還詫異。起身把自己的官袍理了理,斥道:“還不快去請鄭大人進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