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房的人應下,有人語氣泛著酸說,“鄭大人跟丁大人對外鄉人真好,丁大人選的地方也是上好的,就在蘭龍村附近,蘭龍村的水泥路要修好了,到時候他們還可以從蘭龍村的水泥路進城。”
“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覺兩位大人對新奉縣的百姓和江縣的百姓區別對待了?”戶房中有人聽見這話問了一句。
“這本來就是。”
“江縣來的百姓已經編戶入冊了,現在是新奉縣的百姓了。他們是,甚么文章都好。這些孩子都是,好叫他們寬寬心。”
鄭山辭卻是羞赧,他還沒機會經歷古代的殿試。
“我文章寫得不好的,若是讓我去講,怕是要誤人子弟。”鄭山辭婉拒。
劉教諭一而再再而三的請鄭山辭,鄭山辭心中動容,他只說,“我很久不做文章了,只能說說思想之類的,對其余的便不在行了,我這般說劉大人還要請我去講么?”
劉教諭笑著拱手,“只要鄭大人愿意去,講什么對這些學生都有好處。”
鄭山辭汗顏,更為劉教諭對學生的心感到動容。
劉教諭跟鄭山辭約定了日子,他便折身回去。
他這么一走是輕松了,只留下鄭山辭一人抓耳撓腮。鄭山辭把公務處理完了,他正好下值了。回到家中用了晚膳,鄭清音說接了一個大訂單。
“什么單子?”
“只說是邊疆那邊來的,定了衣服的樣式,我看了便接下來了,還讓我給二哥問好。”
該是叔父那邊的人,鄭山辭心思一動,今年他們也沒回京城,在邊疆過的年。他沒有去看虞二爺,也是注意著身份敏感的問題,他是沿邊的地方官員,虞二爺是戍邊的將領,雖說是親戚,過年走動還是不好的。
再者鄭山辭去邊疆也要費些時間,大燕修的年假,他去了根本趕不回來。
鄭山辭花錢從縣衙買了藥材,按照給商人的價格,讓鄭清音送衣裳時一并送過去。
鄭清音應下,“要不要捎帶些酒?”
“不用了,這東西只能由叔父帶進去,從外邊送進去便不好了。”他送過去難免會落下口舌,有不少軍中的慘事都出現在這酒上。
鄭清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鄭清音說了一些紡織廠的事,鄭山辭耐心的聽了,給了鄭清音一些辦法。
鄭清音便笑,“還是二哥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