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西用嘴型無聲地罵:……吃你媽。
“不許罵人。”小宋憋著笑給她遞了一杯咖啡,揶揄她:“怎么這么萎靡?感覺不是被人打了就是被人草了。”
小宋這張嘴喲,周美西沒好氣道:“我就不能是沒睡好?”
“恩?”小宋壞笑著說:“沒睡好只是結果,那你的原因呢?是被……”
周美西連忙打斷他,“閉嘴,不許再說那個字了!”
但小宋還是一臉八卦地看著她:“所以昨晚到底有沒有什么?”
“沒有。”周美西抿了一口咖啡。
小宋頓時一副“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又追問道:“凌總家住哪里?傳聞他住在宿山是不是真的?”
周美西眨眨眼:“昨天你不吃雞去幫他開車不就知道了?你吃成了嗎?”
小宋頓時咬牙切齒,伸手要來擰她的臉,周美西笑著躲開。
和小宋鬧了一通,周美西恢復了一點精神,回到工位上開始處理工作。
今天凌月果然沒有來公司。
周美西把昨晚凌月吩咐她的事跟部長說了一聲,對方立刻就任命她去參會寫會議記錄。
唉,她最不耐煩開會了。
雖然煩,但她會議紀要還是做得很認真,怕遺漏一些要點,她甚至用手機錄了音。
但其實這個會議并沒有討論出什么結果,幾乎全是需要凌總決策的選項。
周美西整理好了會議紀要,等過了午餐時間才發給凌月。
凌月一直到下午才回了一個好字給她。
晚上下班一回到家,周美西就叫了個代駕來。
那代駕過來一看是這么貴的車還有些猶豫,生怕磕了碰了。
對方這么謹慎,周美西反而放心了。
車開走后周美西就將訂單信息發給了凌月,同時還提醒對方:凌總,您的外套昨晚落在車上了。
凌月依舊是回了一個好字過來。
凌月過了個周末才去公司。
早上他出門的時候想起那輛車,打算叫人開去洗的——他喝了酒坐過的車一般助理都會及時送洗,他不喜歡車里有酒精的味道,即便是一點點殘留都不行。
這點小事他懶得交代代班助理做,就自己打電話給洗車店,電話接通時他又想起小周說自己的外套還在車里,便彎腰打開車門去拿,結果剛探身就愣住了。
電話那頭的人還在跟他商量時間:“那我們這邊半小時后到您家可以嗎?車鑰匙放在花盆里就好。”
“呃……”凌月沉吟半秒,改變了主意,“算了,先不用洗了。”
車廂內并沒有一絲酒氣,只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凌月聞出來了,是小周身上的香水味,在她身邊的時候聞著并不濃郁,沒想到留香這么持久。
凌月帶上車門,沒有將車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