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凌月的親一下永遠不至于親一下而已。
他狠狠擠壓著她,把她弄得有些難受了才松開她。
怎么這么喜歡欺負她啊,這種欺負不是那種幼稚的想要吸引注意的欺負,而是想摧毀,想看她眼淚汪汪的欺負。
他上次還忍不住在她大腿窩上咬了一口,疼了她好幾天。
可能跟周美西抓著帽帽猛吸的心情是一樣的,帽帽越掙扎,她越要抱得緊,她經常說帽帽可愛得她想捏死掉。
蘇荃和程亦然的訂婚宴就在月底的星期六,蘇荃還特意給凌月也發了請帖。
凌月很重視,選了幾套衣服讓她挑,還問她要不要準備紅包。
“紅包結婚再打,我就買了點禮物,以我們倆的名義送就好了。”周美西說,“就是去吃個飯,她沒請太多人,不用穿得太隆重吧,我怕你搶了準新郎的風頭。”
凌月彎了彎唇,“哈哈,怎么會。”
周美西今天穿了一條芭蕾粉的綢質吊帶裙,本來搭配的是一件毛茸茸的針織外套,轉身看到凌月試上身的黑色西裝外套,又忍不住給他扒了下來套上身。
凌月看了看她,中肯地評價:“恩,oversize比針織衫更溫柔。”說完去衣柜選了件同色系的粉色外套穿上。
周美西頓時眼睛一亮,又伸手想扒,被凌月按住了,“我就一件粉色的。”
“給我試試嘛。”凌月這件外套的粉色更高級更溫柔。
“全身都是一個顏色肯定不好看。”凌月說,“再說你穿了的話我拿什么和你搭?”
好像也是。
她挽著凌月的手臂在全身鏡前照了照,十分滿意他們倆的穿搭,那是相當的相得益彰啊。
蘇荃租了一艘三層的游輪在江上辦訂婚宴,下午登船,六點來賓拍照簽到啟程。
周美西挽著凌月踏著夕陽登上了游輪,游輪的布置主題是綠野仙蹤,落日的余暉折射在窗邊的水晶珠簾上,江風徐徐罩紗翻飛,漂亮得每一寸場景都像電影畫面。
這景可不能浪費了,凌月帶了相機,很懂事地跟在周美西身后抓拍,隨隨便便按一下快門都非常出片。
周美西接過相機回看照片,凌月攬著她的腰帶她走上甲板,三樓的甲板是儀式臺,布置得更是鮮花繚繞美輪美奐。
“我們倆拍一張吧?”凌月左右看了看,取好景后叫住一個剛踏上甲板的年輕男人,笑著說:“你好,可以幫我們拍一張照嗎?”
周美西抬頭正要將相機遞過去,就撞見一張熟悉的笑臉。
“嗨。”張崇宇神情自然地和她打招呼,順手接過她的相機,“在這里拍嗎?”
“恩!”周美西自然靠近凌月,頭微微朝他的方向歪了歪,彎唇望向鏡頭。
張崇宇幫他們拍好照片遞回相機,周美西趁機介紹:“我男朋友凌月。”又對凌月說:“張崇宇,程亦然的朋友。”然后眨眨眼示意:對,就是你吃過醋那位。
凌月聽到這個名字就笑了笑,一副恍然的模樣,“聽簡瑞說過你。”
“我也是。”張崇宇很自然地伸出手,“久仰。”
三人在甲板聊了會天,張崇宇和凌月倒是越說越投機,因為聊起來才發現他們倆因為簡瑞的關系在生意上還是蠻多重疊的,好幾個項目都一塊投過,上次凌月和簡瑞新開發的那個項目的供貨商就是張崇宇家里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