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今天特粘人,勁兒也特大,一點不顧周美西死活,把她虐得嗷嗷叫,好像勢必要把接下來他不在的份額透支掉。
真的,凌月體力旺盛就算了,需求還大,每個周末周美西都覺得自己被他掏空了。
完事后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凌月少見的氣喘,可見他今天下了死手,要去浴室清洗時周美西腿都在打顫。
有氧過后確實很好睡覺,周美西倒下就開始昏昏欲睡,偏偏凌月還像只不知疲倦的小狗在她身上嗅來嗅去,還想親她,周美西拼命躲開,央求他:“睡會再玩好嗎?”
不親就覺得嘴唇空虛的凌月遺憾放棄親吻,捉著她的手指玩,問她:“剛剛舒不舒服?”
失約
周美西充耳不聞,
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她掉過坑了,舒服的話下次還是這個力道,
不舒服的話下次他又換新花樣折騰她。
“不舒服嗎?”凌月不依不饒地追問,
“恩?”
“下次控制一下時間,
凌月。”周美西閉著眼睛跟他提建議,雖然這件事她說了好幾次了,“很累。”
“只是累?”凌月笑著問。
“恩。”
“那就還是舒服的,對吧?”
周美西都被他氣笑了。
“你不喜歡嗎?”凌月拿鼻尖蹭著她的耳朵,
潮熱的吻細密地落在她耳后,“這周我們都沒睡,
上周你生理期,上上周周末我出差,這一次是補上這大半個月的。”凌月頓了頓又補充說,“晚上是預支春節的。”
周美西睜開眼看他,“你還記賬了?”
凌月:“恩。”
周美西哀怨地嘆了口氣,
“我真是欠你的。”
她現在深深意識到,選男朋友和選狗狗一樣,
要避開那種精力旺盛的大型犬。
否則真溜不動。
周美西這個午覺睡得很沉,凌月知道她需要補充精力,到了晚上都沒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