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節對帽帽來說都格外難熬。
周美西幫他拿出行李,和他一塊進門。
凌月和帽帽膩歪了一會,才抱著它回房換衣服,一開門就看到他床上的床單和枕頭都亂七八糟的。
“嘿嘿。”周美西在后面偷笑,“早上出門太著急了忘記鋪好了。”
“你昨晚在這里睡的?”凌月走進衣帽間拿家居服。
“這幾天都在這邊睡的。”周美西跟過去說,“怕帽帽一個人在家不開心。”
“還有呢?”凌月一邊換衣服一邊問。
“還有就是我也很想你啊,還好阿姨沒幫你換床單,你床上還有你的味道呢。”
凌月心頭一軟,走過去將她擁進懷里,臉埋在她肩頸,深深嗅著她身上溫暖的味道。
他像是患了肌膚渴望癥,怎么擁抱接觸都覺得不夠。
周美西環著他的腰問他:“我們去洗澡睡覺好不好?下午我都沒有睡,有點困了。”
“好。”
他們就像兩個小動物一樣在浴室擠著洗澡,然后換上舒服的睡衣,相擁著在被窩里接吻,他們今晚都不想做,只是純粹的接吻。
帽帽就在旁邊安靜地待著,時不時嫌棄他們動靜太大擾它清凈了,于是又跳下床,過會又覺得冷跑到床上來。
周美西問他明天想吃什么,“阿姨明天早上幫我們買過來,吃火鍋好不好?”
凌月把玩著她的手指,“好啊。”過了會又說,“你不想看看我從我媽保險柜里拿的是什么嗎?”
“哦,那看一下吧。”她差點都忘了。
凌月下床去把盒子拿上來,周美西裹著被子坐起來,那粉色的絨布硬盒還蠻大的,周美西猜測是一根項鏈,結果凌月打開盒子,她就呆住了。
里面是一枚心形粉鉆戒指,這顆鉆有她的大拇指甲那么大,閃得她有些睜不開眼了。
“好看嗎?”凌月小心翼翼地問她。
“好看呀。”周美西目不轉睛地盯著欣賞了一會,接著很很客觀地評價,“心形會有點俗,但如果是粉鉆,那就是雅~”
凌月被她逗笑。
“你是不是拿錯了?”周美西說,“這應該很貴吧?”
粉鉆市面上就很少見,去年圣誕節凌月帶她去了一個珠寶鑒賞會,大顆一點的粉鉆都是千萬起步,品質好一點的都是拍賣級別的。
“我不知道它貴不貴。”凌月說,“這戒指是我外婆的媽媽一直傳下來的,我們沒去估過價。”
周美西大驚失色,“傳家寶來的啊?那你拿回去,這太貴重了,這誰敢戴啊。”
凌月笑著從盒子里取出戒指,捉著她的手套進了她的無名指,“唔,有些大了,我明天拿去找人調整一下。”又攥了攥她的手指,“你手指怎么這么細呀?”
“我的手又細又白,最適合戴粉鉆了是不?”周美西豎起手背臭美了半天,“戴右手試試,我右手手指比較粗。”
凌月聽話地套進她的右手無名指,然后望著她笑著說:“禮成,讓我們恭喜這對新人……新娘現在可以親吻你的新郎了。”
周美西湊過去親他,接著又被人攬住腰加深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