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小腹痙攣,緊張到腳指摳地,狠狠吞下口唾沫,顫抖著吐出一句,“娘,娘子……?”
(未完待續(xù))
鄔璽玥勾著左宗寶的腰帶緩緩?fù)袄笞趯毦拖袷Я嘶甑呐仓阶油啊KX子里一片混沌,不明白,她因何今日有如此舉動。
莫非,她是為了不想我娶表姐才……
這時(shí),他腳腕撞在踏凳上,停下腳步。他吞咽一口,顫聲道:“娘子,你不必為了表姐……”
鄔璽玥忽然抬起手,食指按住了他的唇,不讓他再繼續(xù)說下去。“大好的光陰,提別人做什么?”
當(dāng)指尖按在他唇上的一刻,他徹底的抑制不住,呼吸越發(fā)急促。數(shù)息后,他猛的抓住了她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的xiong口,好像松一松她便會逃了。
“娘子……”他的聲音已顫得不成句,隔著那朦朧的黑紗,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鄔璽玥緩緩站起,踩著踏凳靠近她,在近到幾乎能感受他心跳時(shí),她微抬眼簾,目中含情,在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淺淺墊了腳尖兒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就在與她的唇觸碰的那一瞬,左宗寶喉頭翻滾,xiong腹間像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灼的他渾身燥熱,整個(gè)人像給燙了般的紅。
她只在他唇上蜻蜓點(diǎn)水,再抬眼時(shí),正對上他炙熱的眼神。
他沒想到,她竟會對自己如此主動,內(nèi)心的狂喜令他忘卻了曾經(jīng)挨過的打,笨拙的將她擁進(jìn)懷中,迷離的目光在她唇上徘徊,在粗喘了數(shù)息后,低頭吻了下去。
他吻的肆意,雙手在她后背上游走,待滑至腰間時(shí),悄悄解開了她的腰帶。
腰帶脫落到腳面時(shí),他抬起頭,目光繾綣纏綿,他不知能不能往下繼續(xù),就喘著氣凝視她雙眼。
她好像猜出了他的心事,雙手撫上他的xiong膛,穿過那薄如蟬翼的紗衣,勾著衣襟向兩臂慢慢滑,直至紗衣滑落肩膀,順著手臂落到地上。
左宗寶明白了她的心意,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yáng)。紅著臉,試探著捏住她的衣領(lǐng)粗喘著打開,脫下。見她并沒有抗拒,他狠狠吞咽一口便整個(gè)人撲了上去……
糾纏之中,左宗寶忽然撐起些身體,半瞇著眼睛晃了晃腦袋,“娘子,我,我怎么……頭這么暈?zāi)兀俊?/p>
鄔璽玥抬手撫上他的臉頰,眼里流露幾分心疼。
左宗寶強(qiáng)撐了片刻,最終還是暈了過去,人事不省的倒在她懷里。
鄔璽玥將他身子擺正,又用匕首劃破指尖,在褥子上滴了幾滴血,隨后拉了被子給他蓋上。
看著他仍然泛紅的耳朵,她不禁伸手在他耳垂上捏了捏,“呆子,對不住了。”
說完這句,她換了男裝,束起頭發(fā),趁夜離開,策馬趕往福善縣。
次日天亮,左宗寶迷迷糊糊的醒來,看了眼身邊床榻空蕩蕩的,鄔璽玥并不在,他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他坐起身,懊惱的托著額頭,“好端端怎么就暈過去了?多好的機(jī)會……”
正自嘟囔,他就發(fā)現(xiàn)掀開的被子下,竟露出一片血跡。心里不覺一顫,“誒?怎么會有血呢?”
看這血跡的位置,“難道昨天晚上,我和娘子已經(jīng)……?”
他閉著眼睛使勁兒回憶,卻半點(diǎn)沒有他圓房的記憶。
這時(shí),門外有人敲門,順子在外小聲呼喚,“二爺,您醒了嗎?”
左宗寶盯著那灘血跡發(fā)呆,胡亂應(yīng)了聲,順子便推門進(jìn)來了。“二爺,二奶奶讓您去用早飯呢。”
見他眼睛呆呆的,順子不禁好奇,湊近幾步一瞧,就看見褥子上的血跡,喜道:“誒,二爺,這回您是真跟二奶奶圓房了吧?”
之前鄔璽玥吐血在他身上,他就吹過一回牛,后來讓順子發(fā)現(xiàn)是假的,這回在褥子上的血,不會再有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