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肥被踹了還據理力爭:“阿父!你放心讓阿母一個人看顧盈兒嗎!”
韓信站在了劉肥這一邊:“義父,還是讓劉肥守著盈兒吧。義母又要揍盈兒,劉肥還能擋一擋。”
韓信都這么說,劉邦只能按著額頭叫劉肥滾。
劉肥早就想走了。
若不是劉邦非要拉他來開什么軍事會議,他會一直守在劉盈床邊。
劉盈這次是遭了大罪,趴在床榻上嚶嚶嚶,連翻身都做不到。
劉肥雖然狠心幫阿母按住了劉盈,認為劉盈這次需要被教訓。在看到劉盈把臉埋在麥殼枕頭里嗚嗚嗚哭時,劉肥又悔得不行。
盈兒雖然冒險了些,但結局是好的,阿母沒必要揍這么狠吧?輕輕揍幾荊條,給盈兒一個教訓就成,何必下這么重的手?
劉肥這話不敢和呂娥姁說,只能自己加倍地對劉盈好。
劉盈連吃飯喝水都是劉肥送嘴里,上廁所連褲腰帶都是劉肥幫忙解。
呂娥姁看不下去。
劉盈只是屁股腫了,又不是全身手腳都被打斷,哪需要這樣伺候?
劉盈聽聞,嗚哇哇哇大哭,非說阿母要打斷他手腳,把他做成人彘放壇子里,再把壇子里灌滿酒。
劉肥被嚇哭了,跪著求阿母息怒。
呂娥姁:“???!”
還好韓信和劉邦適時出現。劉邦攔住呂娥姁;韓信一手抱起劉盈,一手拽起劉肥,飛速逃走。
否則,劉盈這次大概又要傷上加傷。
呂娥姁按著xiong口,劉邦替呂娥姁拍背。
呂娥姁哭道:“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了這么個孽障!”
劉邦附和:“是是是。”
呂娥姁發誓:“我再也不管他了!隨他怎么荒唐!”
劉邦附和:“好好好。”
劉邦敷衍的安慰不僅沒有讓呂娥姁消氣,呂娥姁還更氣了。
呂娥姁指著劉邦鼻子罵道:“盈兒說,子不教,父之過!你還說好?!你還真想盈兒變得更荒唐?!”
劉邦實話實說:“我看盈兒的荒唐已經無人能及,大概是不可能變得更荒唐了。”
呂娥姁氣得去擰劉邦的胳膊。
劉邦才不會被擰,轉身就逃,徒留呂娥姁捶xiong頓足,一會兒罵劉邦,一會兒罵劉盈,還把劉肥和韓信也捎帶上了。
韓信從遠處往呂娥姁這里張望,拉著劉肥抱著劉盈,跑到更遠的地方躲避。
“盈兒,你是不是又重了?”
“我在長身體,重了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