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劉盈不止帶了一千人,人數(shù)也絕對不會比父親帶的人多。
更別說,漢軍在那一戰(zhàn)后的精神氣,絕對是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戰(zhàn)績才會被鼓舞至如此地步。
一漢當五胡啊……老上單于想起現(xiàn)在長城上的口號,心中滿是屈辱。
他瞪著桌案上,繳獲的漢軍的馬上新用具,眼中充血。
新的馬鞍,馬鐙……這些匈奴人也能用。但匈奴人沒有這東西,騎術(shù)也很精湛。有了這東西,騎術(shù)也不會到達一個新高度。
何況匈奴沒有足夠的工匠去做這些新用具。
大漢不是很窮嗎?為什么每一匹馬都能配備馬鞍和馬鐙?
在服兵役前幾乎沒有騎過馬的漢兵,就靠著這些新用具,居然能在幾月之內(nèi),把騎術(shù)拔高到和從小生活在馬背上的匈奴牧民一般的程度。
這簡直匪夷所思!
“劉盈……劉盈……我必須殺了他!不能讓他當上大漢皇帝!”
老上單于閉上雙眼。
他對劉盈的危害心知肚明。
可就算心知肚明,他真的能不顧自己單于位置的安危,全力襲擊出使的劉盈嗎?
而且,仿佛妖孽的漢太子劉盈,又真的毫無后手嗎?
老上單于越想心越慌。
他站起身,走到大帳外,看向西南方。
遠方?jīng)]有人,但他仿佛看到西南方的漢太子劉盈,正將視線投向東北,與他遙遙相望。
攣鞮稽粥,你敢動手嗎?
出使無后顧之憂
敵人之間可能也有一點心有靈犀。老上單于想著劉盈的時候,
劉盈確實也在思念著他。
斬殺冒頓單于那一戰(zhàn),劉盈俘虜了不少匈奴人。這些匈奴騎兵經(jīng)過韓信的訓(xùn)練,又經(jīng)過了嚴格的文化教育之后,有一百表現(xiàn)最好者,
來到了劉盈身邊為侍衛(wèi)。
這一百匈奴侍衛(wèi)已經(jīng)蓄頭發(fā),
說漢話,
除了面容與漢人有些許差別,
已經(jīng)與漢人無異。
他們也很忌諱別人說他們是匈奴人。
冒頓身邊的護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