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語氣不對勁,姜明玉又連忙補充,
“咳,不好意思啊,你突然竄出來我還以為有危險,所以激動了點,你不介意吧。”
她感覺自己說的特別誠懇,但卻沒料到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金發(fā)男卻一臉驚恐。
“你
你這個暴力女,怪不得都這個歲數(shù)了還沒結(jié)婚!”
金發(fā)男顫抖著用手指指她,能看出被姜明玉背摔對他有多大打擊,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像只汪汪叫的博美犬。
姜明玉感覺哪里怪怪的,為何路人會知道她結(jié)沒結(jié)婚,“其實我今年已婚,有兩個孩子了。”
她胡亂說著,試探金發(fā)男的反應(yīng)。
“你別胡說了!!那都不是你生的!還已婚。”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整理著裝,似乎找到了些優(yōu)越感,金發(fā)男強裝鎮(zhèn)定,“就你這個樣子,倒貼都沒人要,男人婆,撒謊看看自己長啥呃,也不看看自己多粗魯,浪費一張好臉,作為女人,你一點德行也沒有。”
原本只是試探一句,卻沒想到金發(fā)男吐露出一大堆封建余孽的話,姜明玉聽得懵逼,并且漸漸不耐煩。
“看樣子你并沒受傷呢,那我就先走了哈。”
姜明玉敷衍過去,沒有和他辯解的想法,感覺多說一句話,她恐怕都會忍不住打人。
繞過這個金發(fā)男,姜明玉加快腳步,打算遠(yuǎn)離。這人知道她的背景,指不定是想做什么,可說了半天全都是男男女女的那些話,讓人無語。
姜明玉朝天翻個白眼,再睜開眼卻發(fā)覺金發(fā)男又出現(xiàn)在她面前。
禪院直哉冷哼,“我說讓你走了么?”
這速度有點快啊,姜明玉回頭望向男人之前站得地方,在心里估算從那邊到他面前的距離。
“那你想干嘛?”
姜明玉不客氣,嘰里咕嚕和她說一堆,全都是沒營養(yǎng)的垃圾話,總不至于是要她賠錢吧,也不講重點。
禪院直哉瞇著眼上下打量姜明玉,目光極其不禮貌。
看得姜明玉捏緊拳頭。
“趁著東京校放假,也該我們之間算筆賬了。”禪院直哉輕蔑笑,“你開的那家店,有個穿圍裙的胖大媽,她得罪我了,識相的話就把你藏的那什么法寶給我,不然可別怪我給你拆了。”
也不知道姜明玉用的什么辦法,在她離開后不久,禪院家竟然連食堂的門都破壞不了,費了所有人大半咒力不說,連一點破損的墻壁都沒看到,簡直讓人沮喪。
沒辦法,禪院直哉自告奮勇來堵這個女人,打算把人帶走嚴(yán)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