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了張嘴,又閉上。
醞釀半天,還是頂著姜枕雪氣頭上為男人,主要為自己,說一句話:“嗯,應該還是有好的。就是口碑,被這種人搞壞了。”
在姜枕雪這,別的男人口碑怎么樣不重要。
他自己不能黑了。
姜枕雪還在想裴仲瑄,一時也沒注意蕭玄瑾在悄咪咪為自己辯解。
“哪有好的?”
蕭玄瑾又沉默了。
這讓他怎么證明?
他突然想起,曾經去南方,苗疆有一種同心蠱。
夫妻二人,必須一生一世。
若敢背叛,生不如死。
不知他若自愿被下蠱,姜枕雪會不會信他?
周蕙蘭沒殺裴仲瑄。
死是最簡單的解脫,接下來的日子,才更難熬。
被嚇暈過去的裴仲瑄醒來時,正獨自一人躺在辦追悼會的場地,沒有一個人圍上來,遠遠看著的倒是不少。
他撐著身體起來,一股惡臭直沖鼻尖,心里當即咯噔一下。
他低頭看去。
身下竟然是濕乎乎的一片。
想到今日的屈辱,裴仲瑄又氣又惱,往后那些人,還不知要如何瞧不上自己。
他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