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交到高老板手上,裴仲瑄盤算著這筆生意的利潤,興奮得半夜睡不著覺。
利潤這么高的生意,裴仲瑄一直都提心吊膽的。
但利潤實在是豐厚。
他舍不得松手。
這一次,他暗自咬牙。這是最后一次,等做完了這一炮生意,他就收手,舉家搬走。
但他在家里等啊等。
約定的時間過了一天又一天,還是沒等到高老板的消息。
裴仲瑄實在是等不及了,去高府找高老板親自問問是怎么回事,沒成想人去樓空,連個毛都沒剩下。
他慌了。
腦子里一片空白。
慌里慌張抓住一個人,裴仲瑄顫著聲音問:“人呢?高家人呢?”
那人是附近的鄰居,聞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哪有人?這家從來就沒有過人。”
裴仲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那鄰居想了一下:“中間好像有個人住過幾天,不過那人是租的,前幾天就搬走了。”
裴仲瑄跌坐在地上。
像是被抽干了力氣,整個人都老了五歲不止。
待他渾渾噩噩回到家,迎面撞上浩浩蕩蕩的周家人,他心里更慌,拔腿就要跑,卻被眼疾手快的周寒聲抓了回來。
周寒聲一把將他丟在地上。
很快,周家人就挖出了周蕙蘭的尸體。
在周家后院的一堵墻內(nèi)。
有關(guān)周蕙蘭的真相被公之于眾,本就臭名遠揚的裴家,名聲更臭了。
周老將軍要求裴家退還周蕙蘭的嫁妝。
裴仲瑄見了棺材也不落淚:“岳父,這些都是誤會,你聽我解釋。”
周老將軍一腳將他踹到一邊。
“今日,我來接女兒回家。”
他不殺裴仲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