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讓她不必在稱呼上客氣,雖是主顧,但她的年齡輩分直接叫他也沒什么問題。她對這個沒什么架子,學問又高的男主人是又敬又怕,男人不說話冷心冷血無視妻子的那個勁,她看著也咂舌。
周軒:“可以,怎么弄?”
王玉蓮:“這個簡單,吸|奶器都買好了,我教你。”
她心里贊嘆,他當爸爸是稱職的,即便是個高級研究員,卻也一點不介意向她這個沒上過幾天學的請教帶孩子問題。
這東西操作起來不麻煩,不過就是拿著吸|奶器放在孩子媽的乳|房上吸,難的就是這個吸久了楊滄會疼的難受。
“楊小姐,你看……”
楊滄早已如去了毛的豬一樣放在手術臺上,此時袒xiong露|乳喪失尊嚴的躺在那里任人擺弄又算什么。
“沒事,來吧。”她說。
王玉蓮必須去洗昨天嬰兒用臟的被子等東西,放久了還有味道,這任務得交給了周軒。
偌大的房間,除了熟睡的孩子,一時只剩她倆人。
為了方便,周軒把床往上攪了些,楊滄靠床坐著,被子褪到腰間。
看著他走過來,楊滄慢慢解開上衣扣子,母乳泅shi大片xiong罩就那樣暴露在他眼底。
無端的,她想起他
你給我機會了嗎
會咬人的狗不叫,沒有……
5你給我機會了嗎?
久違的回憶在周軒冰冷的手解開內|衣扣的時候打碎,她看向近在眼前的男人,同樣的距離,一年后的男人眉眼間的厭惡與嘲諷更濃。
因他的手靠近不自覺發熱的臉在一點點涼下。
周軒手頓住,挑眉看她,在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后,那雙冷漠的眼神里浮出了嘲弄的笑,微妙打量著她。
這視線像一巴掌,把剛才她心底壓抑不住浮出的羞赧、跳動徹底撞碎。她看著他深邃黑眸里的自己,臉色倉惶發白,像一場馬戲演到最后依舊自我欺騙的跳梁小丑。
楊滄心一沉,往后靠躲開他眼里狼狽的自己。
他的手按住她裸露在外的肩,“別動。”
身體被定在那,像牢牢釘在了十字架上,四肢都不再是自己的。
周軒俯身,拿了吸|奶器靠過來,對準她的xiong部放上。
干凈、清清冷冷的味道跟著浮來,恍若夏日黎明破曉時森林里浮起的薄霧水汽,是他身上常有的1957的味道。
楊滄聞到他身上的香水,臉色更加難看。
兩人距離最近就是發生關系時,即便周軒本不該對她的身體陌生,卻也從未這樣長時間近距離以這樣一個姿勢靠過來,目光幾乎就只能落在那個范圍。
“我來。”楊滄抬手要去扶吸|奶器,動作太快,扯到了腹部的傷口,擰眉嘶了一聲。
周軒抬眸,“你要是能,就你來。”
手術到現在,她無法進食,更沒有多少力氣,她如果強撐著要去扶,顯然周軒也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