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當傅一璇臉色蒼白的從走廊對面過來,神情憔悴難堪的時候,
他腦子里忽然就閃過了楊滄威脅他的話。
毫無疑問,
包齊心的身體又出問題了。
兩人越走越近,
狹窄安靜的走廊只有兩人,擦肩而過時傅一璇的嘴唇動了下,很低又軟的聲音:“周軒……”
他的腳步頓了下,
朝她頷首,
然后便大步離開了。
多數時候,周軒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個冷漠的人,即便是前女友掙扎著向他請求幫助,
他依舊可以為了自保或者免于楊滄的煩擾而毫不猶豫地離開。
傅一璇看著窗戶倒影上大步離開的人,
臉色一白,苦澀地笑了笑。
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在周軒的生活里留下太深的印記,
他依舊忙碌于工作、楊滄、試婚。
只不過,他發現他有點越來越難以招架楊滄了。
“你室友出差了?”她打電話問。
周軒從她微妙的語氣里察覺到了危險,已經開始后悔昨夜跟她說起這個。
“嗯,
去廣州出差一個多月。”
“那不就是你一個人在寢室?一會來接我過去。”自從周軒拿到駕照后,楊滄的帕拉梅拉愈發被冷落。
他無奈:“寢室樓里還有其他同事。”
“七點半,樓下見。”楊滄一句話,
拍板定音。
晚上十點,周軒幾乎稱得上有點鬼祟地按開電梯門,帶她走進單位寢室樓。
楊滄被他進來前東張西望的動作逗得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