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為首者支撐著爬起來,道:“我也去麒麟閣!”
“我的罪責,不用你來擔著!”
畢竟是武勛家的子弟,總是有桀驁不馴有骨氣的人,有了帶頭的人,其余武勛子弟一咬牙,比起去守冷宮禁宮,臉面更重要些,而重要的,是他們并不是那些酒囊飯袋。
他們是真正有本領的年輕武官,是因為宇文烈一句話才打算過來。
李觀一卻忽而一轉身,一腿甩出去,那年輕人面色一變,雙臂交錯,擋在了身前,他的武功已算是不錯,但是不用內氣出體,劍氣刀芒等手段。
只靠著肉身體魄,完全不是一合之敵。
被一腿甩出了兩丈遠,手掌發(fā)抖,咬牙切齒,怒目看著前面的少年,李觀一一只手扶著劍,嬸娘教導的功法運轉,臉上出現了幾分矜貴傲氣,淡淡道:“我做下的事情,自是我來承擔責任,你……”
“哼?!?/p>
“敗者,沒有談論的資格?!?/p>
“若是不服氣,下一旬,再來比過!”
那武勛子弟喘勻了氣息。
被李觀一龍筋虎髓的體魄一腿掃腿,竟然還可以起來。
正坐于前,目中桀驁不馴,卻也只是不服氣,道:“好!這個月份,算你勝了,下一旬再來打過,若是我贏了,老子就背懲罰,去守麒麟宮!”
旁人臉上都變了:“這,少將軍……”
那男子看上去也才十七八歲模樣,此刻一甩手讓其他人閉嘴。
目光炯炯地看著那個同輩人。
李觀一知道自己過了這一關。
不是自己調去了麒麟宮,而是這幫武勛子弟找事情,自己打贏了之后,選擇接受金吾衛(wèi)的懲處而去麒麟宮,這樣的話順理成章,不會引人懷疑。
畢竟,因為陳皇欲要以李觀一為磨刀石磨礪武勛子弟,以及宇文烈那一句捧殺,朝中的文武百官大多知道。
這些武勛子弟找他麻煩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李觀一轉身,他扶著自己的劍,背對著后面的人,然后右手伸出,手指指著那年輕人,頓了頓,猛地朝著下面一指。
“那么。”
他回答:“我等你們,再輸一場!”
這些武勛子弟幾乎氣得暴跳,但是在氣得咬牙切齒的時候,卻又不得不因為這樣的氣度而大叫一聲好。
那年輕的武勛子弟扶著兵器站穩(wěn)了,大喊道:“李觀一!”
“下一次,麒麟宮一定是我等來守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