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薛家的老東西更有其他的渠道。”
“所以相爺才讓咱們再這里等候十日,若是李觀一來取了,就代表那一日他偷聽,而薛家其實并沒有更多的渠道,不必多擔心;若是不然,就危險了啊。”
女官道:“那,咱們要殺他?”
男子忍不住笑起來,道:“你說什么?”
“那是金吾衛,天子禁軍,李觀一是其中佼佼者,是二重境武夫,穿一身重甲,手持戰戟,利劍,你我雖然是相爺和娘娘的親信,卻重在親,在智而不是力。”
“亂世惜人才。”
“三重境的武者,是已經可以率領千人的軍隊的雜牌將軍。”
“相爺手底下這樣的人都外派各地,就算是有,也不會讓做這樣的事情,浪費十日時間;你我聯手可以穩勝李觀一,卻難以在宮中殺死披甲的金吾衛而不被發現。”
“在這里,相爺只是要我們把這山髓,恭恭敬敬送給那李觀一。”
女官訝異:“為何?”
文士道:“簡單,李觀一來這里,就代表他沒有把山髓之事告訴薛家的老東西,這就代表著,李觀一并非徹底服從于他,相爺恐怕是想要離間他們,讓李觀一從心底偏向咱們。”
女官有些不甘道:“為此就付出山髓這樣的寶物?”
“值得么”
男子回答道:“李觀一不值。”
“但是薛道勇值得。”
李觀一聽得皺眉,看起來是打算要挑撥離間,那位澹臺憲明眼中只有薛道勇,為了一個可能讓李觀一和薛道勇關系變差,就可以下這樣的血本。
文士笑著道:“如何是離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