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海豚大部分年齡也不大,都還是青少年,希望它們的舉動沒有驚擾到各位,尤其是這位小朋友,”說著,敖潤把話筒遞給了身邊的小女孩,問道,“你能原諒海豚們么?”
“能!”小女孩眼睛亮亮地說道。
其實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剛才發生了什么,現在一回想,倒的確是有一只海豚狀態不太對勁。但孩子都是喜歡新奇事物的,普遍接受能力也很強,既然那只海豚并沒有對她造成傷害,那么她自然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遷怒于其它無辜的海豚。
畢竟,現在在她面前圍成一圈,嚶嚶叫著似乎是在向她道歉的海豚們,真的很可愛。
也算是把事情做了個收尾工作,又巴拉了兩句有的沒了,再加上范可以及主持人在一旁幫腔,氣氛算是回來了個七七八八。敖潤見狀,忙找了個理由就開溜,一頭扎進了后臺之中離開了核心的舞臺。
他坐在后臺的椅子上,有點頹廢。
“可以啊館長,沒想到你是練過的,”幾名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向他搭話道,“剛剛那是什么?中國的輕功還是日本的飛雷神之術?”
敖潤捂住了自己的額頭,辯解道:“什么都不是,你們眼花了,我剛剛其實只是提前有準備了才能那么快的?!?/p>
工作人員顯然并不太相信,他們沒有采納敖潤的解釋,而是興致盎然地互相之間聊了起來:“我覺得既不是輕功也不是飛雷神,應該是瞬步?!?/p>
“這畢竟是死神的技能,館長不太可能。”
“有道理?!?/p>
“”
敖潤不想繼續聽他們莫名其妙的對話了,他現在腦子亂得很。待休息好了之后他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后臺直奔海豚館的外面。
外面環境一下便寬敞了起來,來往流動的嘈雜人群比場館內部要更加的富有生氣,安撫了些敖潤的心情。嬴惑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時侯竟然也離開了海豚館,就坐在外面不遠處的,專門給游客們歇腳用的露天咖啡廳里。
當看到敖潤走出來后,他微笑著沖他揮了揮手。暫時被敖潤寄放在嬴惑那邊的敖廣亦從他的領口冒出來了個頭,“啾啾啾”地叫著。
看來他現在已經比較習慣自己鳥類的身份了。
敖潤徑直走到嬴惑對面坐下,嬴惑翹著二郎腿,非常自然地把面前其中一杯咖啡推給了他,似笑非笑道:“敖館長剛才隨機應變的不錯啊,來口卡布奇諾暖暖身?!?/p>
什么卡布奇諾,自家海洋館里賣的咖啡他能不知道?二十多一杯其實里面也就是雀巢速溶罷了,是擱在外面他絕對不會花的冤枉錢。
但敖潤還是拿起那個杯子,一口把溫熱的咖啡全給噸噸噸了。不知道的人看他那豪邁的姿勢,估計還以為他悶的是一口白酒。
嬴惑俯下上半身,胳膊肘杵在了桌子上,見敖潤不理他,遂說道:“要不我幫你把這些人記憶都消除了?”
“可以么?”敖潤頓時有點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