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做什么。”
“那我跟你去干嘛?”
沈時庭漫不經心地說:“不是你說的么,舍不得我?”
余幼惟一愣。
沈時庭現在說話怎么越來越不正經了!
“我開玩笑的嘛。”
“我沒開玩笑。”沈時庭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想跟我去?”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余幼惟垂著腦袋,摳衣服,“最近總有人說,你總是處處偏袒我。”
沈時庭安靜了片刻。
過了幾秒說:“難道不是么?”
“啊?”余幼惟傻傻地看過去。
沈時庭的語氣染了點要笑不笑的意味:“我偏心得還不夠明顯?”
車子在彎道拐了個彎,駛入了地下隧道,四周暗了下來,車內的熒光映在沈時庭鋒利的側臉上,看不出情緒,更聽不出這句話是不是玩笑。
余幼惟屏息凝神,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彎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表情。
不知為何,他最終沒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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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兩天后,余幼惟和沈時庭一起飛往了鄰市。
到達時是傍晚,因為這次出差時間長,加上林柯知道沈時庭不喜歡住酒店,就訂了一個小型公寓。
到了才發現,這套小型公寓是個套一,只有一間臥室。
兩人站在門口沉默了一下。
林柯跟在身后,不明所以。
余幼惟心想,不是吧,林秘書你這點眼力見都沒有?看不出來你老板和我只是塑料夫夫嗎?
但他肯定不能在下屬面前駁沈時庭的面子,于是就安靜等著,把選擇權交給沈時庭。
沈時庭只是沉默了一小會兒,就接過了余幼惟手里的行李箱,一起推了進去。
好家伙,原來沈時庭也會在下屬面前做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