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惟站在原地,半晌,他咬著牙閉上了眼睛,心臟速度一點一點狂跳了起來。
哇靠,沈時庭什么意思?
他在調戲我?
小臉又紅了。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余幼惟趕忙抬腳溜,很快門就打開了。
沈時庭只在下半身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上身勁瘦健壯,掛著水珠,頭發也還滴著水,一整個張力十足的香艷畫面。
余幼惟假把意思地捂住眼睛,從指縫中偷看:“哎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好過分哦~”
沈時庭邊走邊拿毛巾擦shi發,目光散懶地睨著余幼惟。
余幼惟被看害羞了,捂著臉嬌嗔地拿小拳拳捶沈時庭的xiong口:“不要看人家啦~”
邊捶邊趁機用指尖戳了戳。
哇塞,手感真好。
沈時庭不說話,垂著眸靜靜地看著他演。
余幼惟戳了一會兒終于發覺不對勁,緩緩抬起頭看沈時庭。
對方并沒有什么表情,可那樣散漫地垂著眼皮,眼神里總覺得透著種難以言喻的危險。
余幼惟默默收回了手指。
好吧,意圖有點明顯。
而且他有點經不住沈時庭這么看,目光里帶鉤子似的,看得人小鹿亂撞。
“都是男人,摸一下怎么了?小氣。”
離得很近,沈時庭可以看清某人漂亮的眉眼輪廓,帶著點失望,又有些拘謹,看似放浪大膽實則透著一股少年人的純情。
沈時庭看了他一會兒,唇角彎起一個弧度,低聲說:“我沒說不讓摸。”
作者有話說:
光說不讓,有種躺下
主權
◎張嘴,我看看◎
余幼惟驚呆了。
那既然你都這么說了,
那我還能客氣?
貼上去就是從上到下一頓狂摸。
摸完就溜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