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速掛斷。
余幼惟撓撓腦袋:“都說了人家有名字的,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這么說他。”
沈時庭:“你朋友挺多。”
“那是,小爺我當年行走江湖這么久,能沒幾個朋友嘛?”
借原主裝個逼。
沈時庭嗯了一聲:“你挺厲害。”
“啊啊啊啊趕緊住嘴吧你好討厭!”余幼惟想沖過去抱住沈時庭的肩膀使勁晃悠,“趕緊把那些顏色廢料都晃出去!不準再提這兩個字!”
沈時庭身形晃悠出了一股散懶的氣質(zhì),這樣笑的時候有點壞壞的感覺,更迷人了。
“顏色廢料?”沈時庭撩著眼皮,“什么意思?”
余幼惟暴跳:“你不要明知故問!”
“我不知道。”
“你知道!我還是個純情小少男,你不要太討厭!”
沈時庭發(fā)出一聲含糊的低笑:“這不是你自己說的?”
“我那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沈時庭眉梢輕挑,“所以說,我不是真的厲害?”
“……”
這種不正經(jīng)的話從沈時庭嘴里說出來,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
余幼惟臉仿佛被放在了火盆上烤,燙得他一秒也待不住了,轉(zhuǎn)身就想跑,卻被沈時庭捉住了手腕。
余幼惟頂著一張西紅柿臉,羞惱地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說話了!你好討厭!”
他掙扎到一半,突然聽到沈時庭很輕地嘶了一聲。
余幼惟立馬安靜了:“怎么啦?”
他看向沈時庭抓著他的那只手。
手指修長,因為膚色過于冷白的緣故,能明顯地看出來他食指骨節(jié)處有顏色不一樣的淤青,像是挫傷留下的。
余幼惟愣怔了兩秒
突然想起楊宴晨說的話。
沈時庭昨晚為奮不顧身揍人的樣子,余幼惟突然就不生氣了,他抿了下唇,主動抓起沈時庭的手,小爪子在上邊摸啊摸:“昨晚揍人揍的叭?”
沈時庭沒抽回手,就這么看任由他摸:“嗯。”
“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