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貝爾摩德看見這張臉,
已經會驚訝地喊上一聲,
‘朗姆’。
朗姆是獨眼,還齜著一口牙。平時不笑還好,一笑起來就顯得格外猥瑣。
朗姆:&ot;不就是把人接回來嗎,
琴酒未免鬧得也太大了。&ot;
只隔著一條河,東都水族館那邊的一舉一動朗姆這邊都能聽到,更別說琴酒現在正上頭的情況了。
一陣悠揚的電話鈴聲響起,朗姆瞥了眼手機屏幕上的備注,是貝爾摩德。
&ot;喂?是事情出了什么變故嗎,貝爾摩德。&ot;朗姆極力沉聲,
可語氣中不免帶上了幾分急切。
那頭的貝爾摩德在訴說戰況,當聽到‘琴酒正在掃射摩天輪’后朗姆立刻明白了剛才的動靜是什么。
&ot;你是說庫拉索叛變了?這不可能!&ot;朗姆厲聲反駁,接踵而至的是質問,
&ot;我記得我只是批準了琴酒用那架戰斗機,
他有什么權力越過我,
越過我這個組織的二把手去處置庫拉索,他憑什么?&ot;
說到最后朗姆的臉都漲紅了,
那咬牙的模樣是能止小兒啼哭的存在。
不知道貝爾摩德又跟朗姆說了些什么,朗姆最后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ot;庫拉索&ot;
朗姆惡狠狠地念著這個名字。
他親手染黑的白紙,一直用藥物控制著,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叛變?所以,是琴酒?
朗姆的心里一團亂麻。
先是對波本臥底的指控,又是賓加突然失聯,再是現在疑似叛變的庫拉索
說這其中不存在些什么關聯,朗姆是半點不信的。
是誰?是誰在這背后攪動風云?
建筑工地頂樓。
&ot;呼,真冷啊。&ot;
笹花杏奈搓了搓手,呼出的熱氣化作白霧很快在空中消散。
她從隨身攜帶的包里取出保溫盒,從保溫盒里捻出一塊兒冰含在嘴里,冰塊入口的瞬間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