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已經腐爛掉的蘋果,還能回到高高的枝頭么。
屏幕熄滅了。
希望也會隨之熄滅么。
剛想將手機塞回包里,剛才暗掉的屏幕卻再次亮了起來。
貝爾摩德怔了一下,
她盯著屏幕上的那串名字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緩緩將電話接了起來。
&ot;喂,
有希子&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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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酒吧內,只有零星的幾個人。
明明最近沒什么大事件,
可東京的據點卻還是失去了往常的熱鬧,變成了死一般的寂靜。
&ot;搞什么,這哪里還有點酒吧的樣子。&ot;基安蒂吐槽了一嘴。
是啊,沒有人氣的酒吧,哪里還有酒吧的樣子。雖說組織成員聚集在次數并非是為了借酒消愁,可這一個人都沒有還是有些太過分了吧?
哦倒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吧臺邊上,熟悉的銀發男人正一口一口往嘴里灌著酒,他的手邊散落著三瓶已經見底的威士忌酒瓶,分別是蘇格蘭,萊伊以及波本。
&ot;嘖,難喝。&ot;
顯然琴酒并不太滿意這些威士忌。
基安蒂的嘴角緩緩抽動著,你不愛喝還喝了三瓶是吧?
琴酒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悠閑的時候了。
一杯接一杯威士忌下肚,他沒醉,卻是難得多想了幾分。
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是人就很難免俗。
貝爾摩德曾問過琴酒一個問題。她說,‘琴酒你是忠于組織,還是忠于boss’。
兩者看似沒什么區別實際上區別大了去了。
忠于組織,就是不管boss是誰,只要組織還在;忠于boss,那就是不管組織,只是單純忠于boss這個人。
當初他以為是boss派貝爾摩德過來試探自己,現在想來卻不盡然——或許是貝爾摩德早已有了叛心也說不定呢。
&ot;嘖。&ot;
琴酒重重地放下酒杯,他有些膩了。
從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煙,取出一根緩緩點燃,鼻尖很快就縈繞著尼古丁的氣息。琴酒聞慣了這種氣息,他的身體早已熟悉了這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