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工作。”他對夏檸說,“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
意思是,工作時間我會好好的配合你,但是私人時間你不要打攪我,我們最好還是保持距離。
明顯的拒絕。
可是夏檸并沒有被他推開,反而是又進了一步。
“可是大叔。”她趴在那,拿起腿上的劇本晃了晃,可憐兮兮的看他,“加拿大的拍攝好難。有失憶前的,有失憶后的,還有最后結局再一次見面的。每一次的情緒都不一樣,還需要鮮明的區別。我一個人根本做不到,需要大叔你的幫助才行。”
這話倒不是她胡亂說的,大家全都知道,她在加拿大的幾場戲的確是有難度。這幾場戲不僅難,還一定要好,這樣才能加重宿命感,更加牽動觀眾的情緒。
后輩向前輩尋求幫助他也沒有辦法拒絕。
他于是側過頭去看她:“你想要什么幫助?”
夏檸又笑起來,眼眸亮晶晶的:“只要在加拿大期間,大叔把自己當成金信,把我當成池恩倬,用真實的情感來對待我,方便我隨時隨地的入戲就好了啊。”
孔侑覺得她表情里帶著些許狡猾。
因為她這番話跟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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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但是我不一樣的。……
所以這其實就是他可以對別人隨意玩笑,卻獨獨對她冷漠的原因。
因為她隨意輕浮的舉止,會讓認真對待,給出回應的人顯得滑稽。
假如他年輕個十歲,那么陪著她逢場作戲也無妨。
可是他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年齡,那就應該要有一個前輩,一個中年男人該有的成熟穩重。
他始終覺得夏檸的態度不端正。
加拿大的戲份很重要,但他反而希望夏檸出現一個兩個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