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老師…你醒了?”
司南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聞清硯下意識的遮擋住痕跡,稍稍后退了一步。
“聞清硯?!?/p>
司南鈺又喊了她一聲,還換了稱呼。
聞清硯擰眉不解,啞著嗓問她:“做什么,突然喊我名字?”
“因為…因為…”
司南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或者是不好意思說。
有些記憶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深入骨髓,所以在醒來后她還是習慣叫聞清硯老師。
可昨晚想過的一切都在告訴她,不可以。
誰要和聞清硯持續(xù)師生關系了。
所以鼓起勇氣喊了聞清硯的名字,不過結果…似乎不太好。
司南鈺只好低著聲換回來:“聞老師?!?/p>
“你很無聊嗎?”
干啞的聲音只有一瞬,聞清硯清清嗓又變的冷淡起來,司南鈺怔了怔,見她不復剛才的扭捏,掀起被子,露出細長的腿,踩在地上。
又指了指鎖骨的位置:“這里,你弄的?”
那道紅痕,昨晚還不是這樣,沒這么紅。
而且,怎么是兩塊?
司南鈺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聲回答:“…嗯,是我弄的。”
“你真當自己是十八歲,還弄出這些痕跡來?”聞清硯冷冷的說著,邁開腿,從司南鈺的身側離開。
被留下來的司南鈺又慫了。
而且隱隱覺得聞清硯說的有道理,兩道紅痕,其中一道還好些,穿衣服是能夠遮擋住的,但另一處…
太往上了,都要快到脖頸了。
這可…真是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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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
溫熱的水順著聞清硯的下顎滑落,舒適又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