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司南鈺只是輕輕按了下頭的動作,聞清硯連鞋都忘記了換的返了回來,著急的問著,手也輕輕撫著她的頭。
被關(guān)心的感覺讓司南鈺心里一顫,順勢抓住聞清硯的手,撒嬌似的說著:“聞老師~~頭疼。”
聞清硯擔(dān)心過頭,忽略了她刻意發(fā)嗲的聲音,手也任由她抓著。
“要不要去醫(yī)院?雖然還沒到復(fù)查的時間…”溫柔的話不經(jīng)意間就說了出來。
說完聞清硯自己的都愣住了,也意識到了司南鈺剛剛的撒嬌,以及…她都頭可能沒自己想象的那么嚴重。
然后她松開了司南鈺的手,稍稍后退。
司南鈺有點失落的瞥了下嘴,還是說了實話:“就是剛剛有點抽痛,現(xiàn)在沒事了。”
“不過…”她話鋒一轉(zhuǎn),又扮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我可不可以陪你去學(xué)校啊?”
“我怕自己什么時候又頭疼,你不在身邊。”
對司南鈺的依賴,聞清硯始終是沒有辦法拒絕的,而且在她猶豫的瞬間,司南鈺已經(jīng)把所有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她行動力很強。
還做著保證:“走吧,我肯定乖乖的!”
“讓你減負。”
也確實如此,司南鈺用手肘輕推了她一下,讓她走,又拿起她的包和雨傘,還把百般不情愿的排骨牽出來。
“要送寵物店吧?我們都不在家…”
事情堆積到這里,聞清硯只能應(yīng)下:“可以。”伸手就去拿排骨的牽引繩,司南鈺沒讓,大包小裹不說還非要拉著排骨:“我來我來,你出門就是。”
獻殷勤。
聞清硯這會兒十分肯定了,司南鈺在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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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排骨送去了寵物店之后,聞清硯開車去學(xué)校,本來是目不斜視,但不免被心情十分好的司南鈺吸引了眼神。
盤旋在心里許久的念頭,就這樣問了出來:“你…今天有什么事?”
“沒有啊?”
“陪你上班算嗎?算的話就是有。”
司南鈺突然又像是變了一個人,或者說…
經(jīng)歷過剛剛失去記憶的茫然期后,她越來越接近十年后的司南鈺,但又夾雜著一份十八歲的天真。
“我昨天說的話都是真的,雖然我現(xiàn)在的身體條件有點不允許,記憶也出了問題,但是我…”
“別說了。”
說起來的話,也天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