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鄭開門很快,見到聞清硯的時候露出了笑容,但看到司南鈺的時候笑容有一絲凝固,還是喊著兩人:“聞主任,小司老師。”
聞清硯不覺得有異,因為她的注意力壓根沒怎么在小鄭老師身上,而是感覺司南鈺被她緊緊拉住的手,有些想要抽出去的意思。
她又抓緊了些,輕聲的對小鄭老師說:“我和小司老師一起來取行李。”
妻妻一體,緊握的手上還都帶著婚戒,一切都很合理。
所以聞清硯不允許,司南鈺松開她的手。
但進到其他女人的房間就不一樣了。
就算昨晚聞清硯還住在這間屋子,但就是不一樣。
“南鈺,你在這里等我。”
聞清硯住的地方挨著門,行李就在不遠處,她跨過去兩步,拿起自己的行李箱,再和小鄭老師告別。
動作一氣呵成,絲毫沒有刻意。
小鄭老師也走到門口送別兩人。
等門被關上,聞清硯才再次松開司南鈺的手,轉身質問:“你怎么突然怕了?”
“我也不知道。”
“就…下意識的。”
司南鈺低著頭,悶悶的說著。
她比任何人,包括聞清硯都更想昭示兩人的關系,但在小鄭老師笑容凝固的那一刻,她自己都十分不理解的想著,這人會不會另眼看待聞清硯?
想起的記憶都是黃色廢料,除了和聞清硯貼近身體的關系,毫無作用。
回去的路上兩人氣壓都有些低。
聞清硯沒再問她,司南鈺也沒再吭聲。
默默的把自己的行李和聞清硯的行李整理好到一邊,聞清硯則是忙著整理明天的資料。
時間走到十點半,兩人才對視一眼。
也就一眼,聞清硯又站起身,從她身邊走過去,在行李箱里面拿著換洗的衣服,扔下一句:“我去洗澡。”
司南鈺則是還呆愣愣的坐在床邊,無措又煩躁的尋找一些她可能找到的蛛絲馬跡。
二十八歲的她任性,放肆,會背著聞清硯去飆車,會…把聞清硯綁成那樣,但還分房睡。
司南鈺越想越不對。
她是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