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司南鈺有一天發現,其實你懦弱無能,抓住她就像抓住一根繩索,只是為了逃離我!”
她越說,笑容越盛,幾乎是把聞清硯逼到了墻角。
像玩游戲,像把聞清硯玩弄在股掌之中。
很多年來,都是這樣。
可這次…
出乎了蔡君蘭的預料。
反抗有一次,兩次,就會有三次四次,無數次…
所以她直視著蔡君蘭,話語清晰:“你錯了,我確實是想逃離你,但司南鈺并不是繩索。”
“她是我的愛人,是要和我相伴一生的人。”
“是我懦弱無能,她也要全盤接住我的人。”
“而我,也只是一個簡單想要愛她,呵護她的人。”
這件事,聞清硯發現的不久,甚至還不那么十分確定,就連說出這話心里都是惴惴不安的。
可她面對的是一在打壓她,和她父親的蔡君蘭。
她只有這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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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清硯回到病房后,司南鈺和秦華都沒有過問走廊里面發生的事情。
而她的性格使然,也并沒有主動說起,只是默默的,整理著自己和司南鈺的衣服,把熬了一晚上的秦華送走,又順便帶回來了早餐。
安靜的不像話。
司南鈺起初還盯著她看,但精神不濟,簡單吃過飯后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因此,聞清硯打消了提前出院的想法,就守在司南鈺的病床前,看著她睡熟的臉,眼睛都不敢眨。
她是害怕的。
蔡君蘭的每一句話其實都在戳她的心。
她不敢,輕易的刺激司南鈺,她需要休息,平緩的度過這幾天。
她也害怕,說出之后就連這樣看著司南鈺的機會都沒有了。
“…清硯,我餓了。”
司南鈺的這一覺睡了三四個小時,早餐沒吃多少,這會兒是餓醒的,而睜開眼看到的人,就是目光無神的聞清硯。
她似乎沒注意到自己睜開了眼睛,反倒是說了這句話才從夢中驚醒一般。
站起了身來,慌亂的問:“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