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喂給司南鈺:“你…要慢點吃。”
“舌頭已經不疼了。”司南鈺知道她關心燙傷的事情,所以解釋了一句,但見她沒放下手,還是張開嘴讓她喂。
連續喂了幾口后,聞清硯時不時就去看沒剩下多少的面,司南鈺見狀嘆了口氣,把聞清硯抱在懷里,開始喂她吃。
也就幾天時間。
司南鈺覺得聞清硯好像更瘦了,比在醫院的時候還要瘦,手腕輕輕一環就環住了。
這也在側面告訴司南鈺,聞清硯內心很煎熬。
盡管她不能完全理解,但卻清楚聞清硯沒那么好過。
面喂完了,司南鈺還是沒放下她,親吻她的臉頰,又輕聲細語的說著:“不急,我們什么事情都不著急。”
“畢竟,我永遠都不可能跟你分開。”
從后面被司南鈺擁抱,又被她輕輕哄著,讓聞清硯的渾身都在放松和雀躍,她也不再心口不一,而是微微點頭:“…嗯,我知道,我也是…”
可接下來司南鈺的話又讓她沒辦法那么放松了。
因為司南鈺邊親吻她的脖頸,邊問:“所以,到底是現在的我做的好,還是十八歲的我做得好?”
“做什么…?面嗎?”反問的話帶著顫音,聞清硯盡管清楚司南鈺的問話,但還是有些無法理智作答。
“嗯,也對。”
“做上面那個,誰好?”
“都、都好。”
聽到這樣回答的司南鈺明顯是不滿意的,她把聞清硯轉了過來,面對面抱起她,邊走邊吻,又問:“我自己要答案,你嘴上說的不算。”
“唔…”
司南鈺一路抱著她,路過客廳,靠在臥室的墻角,最后跌跌撞撞的吻到了床上。
聞清硯眼尾泛紅又無助,軟的不能再軟,只能攀附在司南鈺的肩頭承受著她的吻。
像很久很久之前一樣,從淺到深,從溫柔到霸道。
靈活的穿梭在聞清硯所有敏感的地方。
讓她氣喘吁吁,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因為十八歲的司南鈺遠比不上二十八歲的她醇熟。
太久沒重溫,很快就讓聞清硯潰不成軍。
司南鈺也很莽撞,因為她嫉妒的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