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頃刻間,從男子手槍中射出的子彈便被火焰吞噬,連一粒碎渣也沒留下。
男子的笑容僵在臉上,他又連續射擊了好幾次,可是每一槍都被火焰吞噬了。他不甘心的再次放出式神,這一次卻連那道看不見的結界都沒碰上,式神就直接被火舌一卷在灼燒與恐懼中化為灰燼。男子的神色漸漸被恐懼替代——在被透明的火舌擒住的瞬間,他才明白自己究竟招惹了一個什么人。
透明的火焰并沒有溫度,卻比灼熱更讓人崩潰。被火焰包裹住的男子在當中發出凄慘的呼號,就像是正在遭受酷刑一般。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嗎?”櫻的神色沒有一絲改變,還是那副帶著笑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卻讓陷在火焰中的男子膽寒,“你不說也沒關系,我大概已經能夠猜到了。不過,前日大神主才登門拜訪,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想必大神主會很高興那么快就抓到了一個自投羅網的人。”
許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行動其實早就在別人的意料當中,火焰中的男子神色越發崩潰,他咬著牙,喉間發出嗚嗚的聲音。
可櫻好似沒聽到一般,繼續說道:“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喔,在你被人忽悠過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一枚棄子了。他們不過是用你來試探罷了。我說得對嗎?”在說出最后一句話時,卻是看向了男子的身后,那里空無一人。
然而,隨著櫻的話音落下,原本空無一人的地方好似被掀開了幕布一般,一個人影漸漸顯現了出來。他穿著一身與櫻有些相像的裝束,卻與之前的人一樣是墨黑色。他手中拿著蝙蝠檜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打著手心。
“真不愧是傳言中的‘櫻’,”來人笑道,語氣有些漫不經心,“只不過是一次短暫的交手,就什么都看出來了。”
櫻卻沒有應他的話,只是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這個最后現身的人。
來人注意到了櫻的目光,臉上的笑意不減,正當他要再次開口說話時,一旁卻相繼跳出幾人,打斷了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這些人分別是藥研藤四郎、亂藤四郎、厚藤四郎、骨喰藤四郎、鯰尾藤四郎,以及平野藤四郎。此時他們的身上都是一身戎裝,手中的武器上還掛著些許的血珠,身上煞氣未減,皆是一副才剛戰斗過的模樣。
為首的藥研收刀歸鞘對櫻道:“潛入附近的‘蟲子’已經全部解決了,大將。”
來人收起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眸中混雜著狠辣的怒氣,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櫻,最后一語不發的轉身消失了。
櫻并未出手阻攔,在來人離開之后,她有些淡漠地開口道:“通知時政,‘罪人’已與溯行軍聯手,讓他們做好準備吧。”
原本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才派了一隊擅長偵查的短刀和脇差到附近巡查,沒想到,竟是有溯行軍混了進來。
在眾人眼中消失了好幾天的狐之助這個時候跳了出來,蹲在櫻的面前心有戚戚地問:“櫻大人為何能確定剛才那個人就是‘罪人’?又與溯行軍聯手?”
狐之助的話讓在場的刀劍男士們一愣,櫻也有些怔忪。那人雖然看上去與常人無異,又來意不明,可就在他現身的瞬間,櫻幾乎立馬就確定了,這人就是被打上了刻印的罪人之一。
櫻回想了一下解釋道:“他的身上有個非常清晰的刻印,一見便知。”至于與溯行軍聯手……他一出現溯行軍就也出現了,不會覺得太巧合了嗎?
罪人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易于辨認的地方時政并不是很清楚,否則當初也不會發生“己未之亂”了。但是櫻所說的刻印,時政里面卻都知道,那是當初「かみ」給他們留下的擺脫不了的印記。狐之助想了想便將這一條加在了報告當中,其他審神者若能像櫻一般看出刻印,那么對他們而言防范起來就要輕松許多了。
“……”
在目睹了一晚上如魔似幻的“特技表演”后,此時再聽見一只狐貍口吐人言,柯南感覺自己很輕易的就能接受了呢……
自爆馬甲
柯南和安室透走了出來。
看到安室透櫻似乎一點也不吃驚,
就是有點奇怪的問道:“服部君沒有跟安室先生一起過來嗎?我以為你們會一起呢。”
安室透低頭對上柯南看過來的眸子,
那句服部被他放倒了的話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好在柯南雖然疑惑,
但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打算。他小心地避過一地的碎肉血跡,
走到櫻的面前帶著些許的不滿說:“小櫻姐姐大晚上的讓我過來就是看這個嗎?”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