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拍攝結(jié)束后的隔天清晨,沉芷棠醒來時只覺得全身發(fā)沉。喉嚨乾澀、頭暈?zāi)X脹,額頭滾燙得像要燒起來。她勉強撐起身體,卻感覺四肢無力。
昨天那場高強度拍攝,加上連日來的密集訓(xùn)練與心理壓力,終于讓她的身體撐不住了。
上午訓(xùn)練時,課程老師注意到芷棠缺席,多次撥打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感到異常,便聯(lián)絡(luò)了她的經(jīng)紀(jì)人李宥辰。
「她今天沒來,也聯(lián)絡(luò)不上,你那邊能確認她狀況嗎?」
李宥辰聽完,神情立刻變得凝重。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撥通芷棠的手機,依舊無人接聽。沉默片刻后,他抓起外套與準(zhǔn)備好的藥袋,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
十分鐘后,宿舍走廊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芷棠,是我。」他敲了幾下后不見回應(yīng),又加重力道連敲兩次。
過了幾秒,門內(nèi)終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與窸窣,門緩緩打開。芷棠裹著毛毯站在門后,臉色蒼白、眼神迷濛。她看見李宥辰的那刻,原本撐著的神情松了些,紅著眼眶小聲說:「對不起……」
「最近太拚了吧?」他低聲說,走進房間,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今天課堂缺席、又不接電話,我就猜你可能燒起來了。」
「我買了退燒藥,還有粥。先坐好,我?guī)湍懔矿w溫。」
額溫槍貼上她額頭,他皺了皺眉:「叁十八點七度,還逞強?」
芷棠垂下眼,小聲道:「我只是……想表現(xiàn)得更好。」
「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昨天攝影組都說你像是已經(jīng)出道很久的藝人,完全不像新人。」
芷棠聽著,嘴角忍不住揚起些微弧度。
李宥辰坐在床邊,輕撫她額前的發(fā)絲,語氣溫柔:「不過你要記得,想成為頂流,得長久比賽,不是燃盡自己。」
芷棠低聲「嗯」了一聲,卻不自覺地靠向他的掌心,那動作太自然,像是一種潛意識的依賴。
他靜靜看著她,看見她虛弱卻又努力維持鎮(zhèn)定的模樣,內(nèi)心微微動搖。她的發(fā)燒、她的安靜,她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讓他很難忽視自己心底某種正在升溫的情緒。
就在他準(zhǔn)備起身時,芷棠輕輕拉住他襯衫下擺。
動作微小,卻讓他立刻低頭看她。她眼神迷濛,臉紅得像要燒起來,喉嚨啞啞地開口:「你……可以留下來嗎?」
他停頓幾秒,低聲問:「你現(xiàn)在是需要人陪,還是……需要我?」
芷棠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點頭。
他俯身貼近,話語像呼氣一樣輕輕落在她耳邊:「那你能不能,用別的方式告訴我……你現(xiàn)在有多需要我留下來?」
她的心跳加快,耳朵發(fā)燙。她不知道是因為燒還是害羞,只知道自己不想讓他離開,更不想讓這個總是給她方向的男人,覺得她無能。
她跪坐在他面前,低頭不語,雙手慢慢伸向他腰間。不是出于慾望,而是想抓住那份被在意的感覺。也因為發(fā)燒而變得遲緩的思考,使她更順從當(dāng)下的直覺。
李宥辰?jīng)]說話,只是安靜地望著她,一手撫過她發(fā)際,低聲道:「你現(xiàn)在這樣……真的很令人著迷。」
芷棠的手指微微顫抖,費力地解開他的褲頭。他順勢坐到沙發(fā)邊緣,將褲子與內(nèi)褲一併拉下。她的視線不自覺地落下,下一秒,他的yinjing便隨動作彈跳而出,赫然映入眼簾。
李宥辰的roubang筆直挺立,長度驚人,帶著明顯的厚度與飽滿感。膚色偏紅,表面交錯著細密青筋,前端因興奮而微微脹大,透明液體從頂端滲出,閃著黏亮光澤,像是迫不及待地等待她靠近。那形狀張揚而具壓迫感,在昏黃燈光下彷彿某種被壓抑許久、終于釋放的野性。
芷棠整個人僵住,呼吸猛地一頓,臉紅得發(fā)燙,像是連耳尖都染上熱意。她喉嚨發(fā)緊,低聲喃喃:「……好大。」雖然緊張得發(fā)乾,她仍不自覺地下意識舔了舔唇,眼神微顫,卻像是想將這畫面深深烙印在腦海中。
她緩緩湊近,鼻尖幾乎貼上他的炙熱。
舌尖小心地從根部滑過底端,一路舔至前端,像是在仔細描繪他的形狀與溫度。濃烈的氣味縈繞在唇舌之間,前端滲出的黏液帶著微咸與滑膩,在她舌上留下曖昧的shi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