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真是……”秦父重重嘆氣,戒尺再次重重一敲。
“對方讓我們看好自家的g……人。”秦瑜看向秦林的面色越發冷淡。
“還讓我給秦林帶一句話。”
秦林眼睛一瞪:“?”
秦瑜隱藏住眼里的譏諷之色,揚唇道:“謝昭君讓我告訴你,他要謝謝你今天的助攻。”
秦父:……
秦林:……
秦林一臉憂傷,偃旗息鼓,徹底自閉了。
……
外賣很快到了,裴京郁點了些清淡的粥和食物。
謝昭君傷的右手,左手拿勺子的姿勢有些不自然,有些笨拙地一口口喝粥。
裴京郁看著他這副慘慘的模樣,也是一陣心疼。
再也幽默不出來了,只能默默詛咒幽默哥爺爺下棋必定被路人指指點點。
吃完飯后,裴京郁把垃圾扔進垃圾桶里,問道:“小昭,那你工作怎么辦?”
起碼恢復都得十來天吧,傷的還是右手。
霸總の渴望
謝昭君的手指不著痕跡地攥緊了書包帶子,他剛出別墅區后便發現有人在跟著他,心中隱隱約約升起一個猜測。
清晨路上行人較少,謝昭君步履不斷地加快,準備向人多的地方走,卻在一個昏暗巷口被堵住了去路,謝昭君向后退卻了兩步,看著那三個目光陰狠面容猙獰的人。
“是謝時堯叫你們來的嗎?”他開口問道。
為首的刀疤臉呵呵笑了兩聲:“你也不傻。”
果然,如果這時候攔住他的去路,將他打傷或者bangjia,那他就一定會錯失這個競賽機會,難怪謝時堯之前一直隱忍不發,原來是將重頭戲留在了今天啊。
謝昭君垂著頭,唇角揚起一個略帶輕蔑的弧度,額發微微遮住他的臉,因此有些看不明晰他的神情,他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了,也做出了相應的對策。
只是……他眸色一頓。想起裴京郁出門前跟他說的話,臨時改變了主意。
他繼續向巷子里退去,更濃烈的黑暗將他掩埋,于是那些來者不善的黑衣人向內逼近,沒走兩步就將他堵在了死角。
謝昭君從夢中醒來。
好像做了一場很冗長的夢,具體發生了什么他記不清了,只記得這個夢很長很長。
他拼盡全力睜開眼睛,腦子卻還是昏昏沉沉的。
手上卻好像被什么東西纏住了,有點難以移動。
謝昭君還有些茫然,下意識朝著視野暗一些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