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東西還真跟他人一樣,有淡雅的香氣,清音幽韻。
“借口。”
乾安嘁了聲就道,“你不是都喊人家名字了?分明是扯個綹子想跟他認識,犯花癡。”
我想說沒有。
又覺得沒必要和他強調這些。
如果一個人擺明了要跟你杠,你越說沒有,對方越會說你是心虛。
所以我保持沉默。
結果就是乾安一陣嘖嘖,“看到沒?此地無銀了,她話都不敢說了。”
眼見小龍舅跟著有些著急,我看向乾安,“喊他名字是因為我著急還東西給他,然后我還喊錯了,他可能是為了糾正我,才說了他自己的名字,僅此而已,怎么就成我犯花癡要和他認識了,我為什么要和他認識?”
有毛病不是?
乾安還真是捂不熟。
貓一陣狗一陣的。
一會兒和我聊得好像親近點了,眨巴眼的功夫關系又能回到解放前。
都是師父的身邊人。
他對我就不能和煦點!
還想不想讓我幫忙寫檢討了?
想不想我發揮到兩千字……
別說,這茬兒我還真不敢和他犟。
咱還指望他幫我認人呢不是?
那我也有點生氣。
用我們當地話講這小子成了能絞牙。
各色。
乾安不陰不陽的看著我,“那你說他長得怎么樣?”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