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戳滿了細(xì)細(xì)的銀針。
給人的觀感和水泡真完全不同。
水泡是惡心加發(fā)麻。
這個是玩兒密集恐懼癥呀!
沒幾秒,張大爺?shù)念^皮脖子都開始往外拱刺兒。
尤其是頭皮上的刺兒一呲出來,真是扎針灸的既視感。
最詭異的是他沒有流血。
皮膚表層干出刺兒,一滴血都沒出來。
圍觀的群眾也看到了張大爺頭頂冒出的東西,“張大媽,這是不是被誰下啥了!”
“邪術(shù)吧!”
有好信兒的喊道,“瞅著像電影里看過的降頭,老張大爺是不是得罪誰了!”
“啊?”
張大媽一聽嘴唇都發(fā)顫了,“哎呦,我家老頭子人品啥樣你們都知道,他能得罪誰呀!”
給她嚇得呀,坐在地上就腿軟站不起來了。
我本想給師父去個電話,摁鍵的檔口卻聽張大爺嘟嘟嘟的語言模式愈發(fā)耳熟。
并不是我會這門外語,而像在哪聽過……
眼見張大爺還在那說個不停,嘴唇都要被頂出牙簽兒了,我后脊梁一麻,猛地想到,是仙家!
我在蔡爺爺幫人立堂口時見識過!
不是所有的仙家都會修成人語。
其中有一部分說的就是它們的方言。
聽起來就是嘀嘀嘟嘟的感覺。
“仙家臨身,生人回避!”
我直接喊了一聲,“這種事不便圍觀!”
“快,大家散了吧!”
張大媽見狀也跟著喊起來,“快給閨女騰出地兒,救救我家老頭子吧!”
人群里的金姨一聽就指揮起來,“回去吧,有些不能隨便看的,咱們知道小螢兒有本事就行了,走走走,別耽誤到人家辦正事!”
阿美姐也跟著幫忙,推著身邊人就朝院外走,“哎呦,楠姐,別看啦,你肚子不餓的呀,也是哦,我今晚還真沒食欲,先出去,以后有小螢兒在,我們看事情就方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