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院方早就想方設法的聯系過吳阿婆的親屬了,根本就找不到,歸根結底還是收治的醫生經驗不夠……”
我這耳朵還真是捕捉到了最后一秒,當即便給嚴助理去了一通電話。
抬腳我又進了電梯,直接去到腫瘤科病房。
孤光一點螢
等我看到那位吳阿婆時,她面容枯槁凹陷,只剩顴骨還高高的凸起。
干瘦的身子就像是一把柴火棒,口唇還罩著大大的氧氣罩,呼吸孱弱。
周身都布著一層只有我能看到的沼沼黑氣。
走近些端詳,我發現她眼角深深的皺紋都有些舒展。
這是老人家要走的征兆了。
臨床的患者家屬還朝我好奇的打量,不知是誰去叫了護士,不多時,有個微胖的中年女護士就走了進來,看向我就道,“小姑娘,你是吳阿婆的親屬嗎?”
“哦,我不是。”
我看向那位護士,“請問您是……”
“我姓徐。”
她應道,“我是腫瘤科的護士長,小姑娘,你如果不是吳阿婆的親屬,為什么……”
“徐護士長,您好,請進一步說話。”
我學著齊經理待人接物的樣子,示意她跟我出去。
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這才開始了交談。
……
“萬應應同學,你去哪了?”
孟欽打來電話時我還在和徐護士長道明來意。
倉促的應了兩聲我就掛斷了手機。
頭回發現做這種事也很不容易,解釋起來徐護士長看我的眼神多少沾點莫名奇妙。
尤其是她確定完我真的不認識吳阿婆,只不過我先前在這住過院,那和吳阿婆還不是一個科室樓層,完全是我從八竿子都挨不著的人那里知曉了吳阿婆住在醫院無人問津,于是我這樂于助人括弧多管閑事的小火苗就開始了熊熊燃燒。
決定幫助吳阿婆付下住院費,順便出個喪葬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