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的輕重我也跟小分嬸子開誠布公的聊過。
真做了這種事兒,反噬不光是我一個人背,作為主謀的小分嬸子也跑不了。
所以我能的做就是勸勸她,萬不能因小失大,邪術千萬不能沾。
“螢兒,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我真要熬不住了,這些年,光我給他交的罰款錢都夠我在老家那邊交個房子首付了……”
小分嬸子坐在沙發上又哭了起來,“昨晚我領他出來,那警|察都認識我了,話里話外的提醒我遇人不淑,說老陳是屢教不改,我能怎么辦?孩子還在老家念書呢,在他心里爸爸還是個掙錢養家的好父親,怎么就改不了這個毛病呢,螢兒啊,他這是什么癮頭子啊!”
我還真沒有答案,只能倒了一杯茶水給小分嬸子,坐在她身邊小聲安慰著。
小分嬸子哭得停不下來,“不瞞你說,螢兒,我今天之所以崩潰,是前些日子老陳剛給我下跪過,他對天發誓不再找了,你知道他為什么能說這話嗎?”
見我搖頭,小分嬸子喝了口茶水,滿臉是淚道,“他查出來有病了,不知道誰給他傳染的,醫院那邊說治療不徹底容易反復,他害怕我跟他提離婚,回家就跟我表了決心,我尋思他生病了也挺好,至少能老實了,沒成想他昨晚偷摸的又去找了!”
小分嬸子抑制不住的痛哭,“醫囑都說了治療期間不能有那啥,他還出去找,我氣急眼就罵了他幾句,他還對我說,出去找是不想傳染給我,他這是愛我的體現……哎呀我的天老爺啊!我真的要瘋了啊!怎么會有那么不要臉的男人!他出門怎么不被車撞死呢!螢兒啊!你救救嬸子吧!救救我吧!!”
我能感受到她的絕望,同時又無能為力,因為我想說的話還是勸她離婚。
但是從她的面相上來看,小分嬸子的額頭很窄,這樣的女人往往感情上會比較專一,通常也沒什么野心,而且她顴骨還很低,面部偏平,主老實本分,待人寬厚,比較溫吞。
整體來看,小分嬸子有點像思維守舊的傳統女人。
秉持的觀點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扁擔她能扛著走。
對待婚姻極其忠誠,一不怕吃苦,二不怕遭罪,像是有著某種信仰。
甭管她憋屈成了啥樣,這個家在她眼里都不能散。
你瞅她有時候都會跟著來氣,遭受奇恥大辱了你還不離婚?
那張大媽背地里都給小分嬸子支過不少招,啥用不頂。
要不是陳叔忒不靠譜,誰能張嘴勸離婚。
街里街坊的住著,連小孩兒都知道勸兩口子離婚是大忌,整不好就里外不是人了。
奈何事情就杵在這里,容著他倆過下去,小分嬸子三天兩頭的去拘留所消費。
回來就哭,一肚子酸水她也得找人宣泄,要不然她得瘋。
鄰居看不下去了吧,小分嬸子還死犟。
離個婚趕上要她命了!
這咋整?
我都沒招兒啊。
別看太平巷小,大雜燴一樣,啥家庭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