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我那陣子腦子太亂了,又覺得自己的確做了錯事……
“很顯然,這整起事件都是陷阱,孟欽把能利用到的都利用了。”
齊經理冷著臉,“只不過法理是站在他那邊的,你上門去砸他家的那晚,一沒有給他去過電話,二沒有提前知會過他,所以你是過錯方。”
“但我還是提出了質疑,既然他家門口裝有智能監控,有外人擅自闖進住宅他手機會有提示,并且可以看到監控畫面,那他看到有人砸自己家,為什么沒有
愿望
“對不起,是我攪合的大家都不得安生。”
我垂下眼,“齊經理,以后我不會再去參加生日會了。”
“這跟你參不參加生日會沒關系,小螢兒,以后你出來該去社交場合還是得去,畢竟你身份擺在這里,這回你只是被構陷了。”
齊經理嘆息道,“探視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了,你再堅持一天,明兒個我們就來接你。”
我嗯了聲,管教也過來給我戴上了銀鐲子。
因為我不屬于重邢犯,在監室里可以不用戴,和家屬會面時也不用戴。
但在走廊里一進一出的時候得戴上,可能也是為了防止關押人員見完家屬后情緒過激。
齊經理見狀還有點著急,哎了一聲剛要張嘴,陪同的律師先一步說道,“齊總,這只是程序,勒不著大小姐手腕,咱們一定要配合,在這里最重要的就是服從管理。”
齊經理沒再言語,唇角抿成直線,那視線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跟隨管教離開,要走到門里時本能的回了一下頭。
齊經理莫名有幾分崩潰,抬手遮住眼眶,另一手朝我揮了揮。
我怔怔的看他,直到齊經理的身影隨著關嚴的房門徹底消失。
穿過七扭八拐的走廊,鐵柵欄一道接一道的打開,又一道接一道的在我身后鎖住。
我不斷的回頭去看,視線恨不能穿過那層層鐵門,孟欽,如果你想讓我知道你有多狠,我真的見識到了,饒我一回吧,我保證,再也不跟你作了……
怕了。
真的怕了。
你這是捧殺嗎?
先把我捧的高高的,再看著我跌落懸崖。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