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模糊了視線,我嘴里忽然咸澀起來,呢喃著唱道,“也許應(yīng)該多陪陪你,應(yīng)該體諒你彷徨的情緒,可是我不停泊的行李,不確定的軌跡,明天會在哪里,而我還有什么能夠留給你……”
待一曲落盡,我抹了一把眼淚,笑著看向乾安,“我難受了,你滿意了?”
乾安眼底也泛著紅,走回去喝了三杯酒,沙啞著聲音道,“你能排出毒,我就滿意。”
我哭著又笑,有點像自嘲,又有點無助,扶著話筒桿,仿佛是扶著自己那根精神支柱。
“白月光~心里某個地方,那么亮,卻那么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
我怔怔的看著小溫,他步伐微晃,唱的還很入神,“想隱藏,卻欲蓋彌彰……”
扶著額頭笑笑,我走到四位哥身邊,本想再跟他們喝幾杯,他們倒是很給力的都睡著了。
劉小溫唱的也是斷斷續(xù)續(xù),舌頭都木了,“擦不干,你當(dāng)時的淚光,路太長,追不回原諒……”
我坐在沙發(fā)上一直在笑。
眼淚卻像開閘了似的如何都止不住。
感覺這首歌好慢啊,他怎么干唱都唱不完。
好不容易等來尾聲,我拿著酒杯上前,“小溫,謝謝你的歌曲,他們都醉了,咱倆再喝點。”
“不喝了,不能再喝了,我醉了,小螢兒,我們哥五個其實還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想送給你……”
劉小溫步伐不穩(wěn),強(qiáng)撐著精神般看向我,“你要走出來,走出來才不會活的像個傀儡,這一生很長的,不能……不能……”
我攙扶著他坐到沙發(fā)上,劉小溫還要去拿包,讓我看看禮物。
想來也是要給我添堵的,我拽著他的手臂,推著他在沙發(fā)上坐穩(wěn)。
而且我還非常不是人的把酒杯放到他嘴邊,“小溫,禮物我回頭再收,今天咱們開趴體,主要就是喝酒,來,干了這杯,還有三杯……”
劉小溫生生又被我灌了一杯酒,眉頭都跟著抽搐,眼睛半睜半閉的道,“小螢兒,有個事兒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但我現(xiàn)在特想說,我憋不住,就是我在公司里,偷聽到了英哥和宗哥通電話,你知道這件案子為什么能迅速告破嗎,是孟欽幫的忙……”
我握著酒杯一緊,劉小溫?fù)纹鹕碜樱降轿叶吳穆暤溃白诟缰詴夷阕鲞@個線人,上的其實是雙保險,一來是你個人能力足夠強(qiáng),不但能文能武,腦子轉(zhuǎn)的也快……”
“二來,宗哥還有點小心思,輝遠(yuǎn)國際可是貿(mào)易業(yè)巨頭,黎什么的再牛,也是外來的和尚,他的船要進(jìn)了國內(nèi)的碼頭,就等于進(jìn)入孟家的勢力范圍,孟家要是想動他,完全能做到關(guān)門打狗……”
說著,劉小溫又跌坐回去,后腦枕著沙發(fā)靠背,眼睛都睜不開的嘟囔,“這就是宗哥上的
大雨之后
聽著劉小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