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喝酒了她落地有點站不穩,索性環住了他的脖子,踮著腳繼續啄著他的唇瓣。
我說不清哪里緊張,直看著男人,就見他眸底的紅絲越來越重,忽的將她攔腰抱起。
她像是還沒玩夠這個游戲,小腿在半空中蹬著,手臂纏著他的脖子不放,嘴巴撅的快成金魚。
他步伐未停,抱她就去到了床帳里端。
紗帳傾泄而下,將我隔離在了旖旎之外。
我并沒有探頭看進去,只是瞧著那帳子逐漸蕩起了層層的波紋。
她小聲地說,“夫君,好像出大事了,有人很著急的在敲門。”
他沙啞著嗓子回,“是我的心跳聲。”
“我怎么沒有心跳?”
“你以后會有……”
“以后是什么時候?”
“你心里只有我的時候。”
“我現在心里就只有你。”
她嘴甜的很,“你是我想親吻的人。”
“應應,再喚聲夫君聽聽。”
“夫君夫君夫君……”
月色如水,寶冠拆解,錦被翻浪。
過了好一陣子,有哭聲傳出,男人輕聲哄著,極盡溫柔。
我游魂般飄到門外,抬頭看著朦朧的夜空,心氣兒有些說不上來。
雖然她是我,我是她,可在這里,我早就認清了自己只是個過客,看客。
我清楚自己無論看到了什么,結果都是兩個字,接受。
即使發生的很多事情從我的角度去看都很難理解。
誰叫我是個喜歡窮操心的人呢?
我習慣循規蹈矩,默守陳規,審時度勢。
而她,卻是真正的離經叛道,情出發心,通權達變。
她眼下的所作所為,更是跟書中描繪的妖物無異……
但或許,這便是她入世后的成長過程。
終歸,還是跟他有了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