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抑制敗氣發(fā)作的突破口。
至少得讓我能正常的給人看事兒!
而就在我跟敗氣焦灼的檔口,江皓居然來了!
那是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江皓用陌生號碼給我打來電話,說他就在院外。
我裹著披肩出去,打開院門,江皓面頰枯犒的站在雪里,羽絨服肩頭都落了一層的白。
視線相對,我借著門燈看到他眼底血紅,好像很久都沒睡覺了,“江皓,你找我有事?”
江皓朝我走近了幾步,頭半低著,手發(fā)抖的遞來一張單子,“我跟魏晴分了,孩子打掉了。”
罪過!
我抵觸的后退,差點撞到后面的照壁,下意識的默念起超生咒——
江皓對我的反應置若罔聞,嘟囔著說道,“魏晴想用這個孩子困住我,逼我跟她結婚,還讓她父母對我施壓,本來藥流就行,她偏不吃藥,磨蹭到今天,她只能去醫(yī)院做無痛……”
“江皓!”
我冷聲打斷他,“你來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你和魏晴的事兒跟我有什么關系啊!還有,今天是元旦假期結束的
不允許
“要原諒你的不是我,是魏晴!我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我頭疼的緊,“麻煩你回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現(xiàn)在不人不鬼的樣子!你對得起你父母嗎?”
“你少拿我的父母來壓我,時至今日,我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我大姑都說我們般配了!要是你沒有離開鳳清村,你永遠都是我的,沒人能發(fā)現(xiàn)你,也沒人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