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后,她點了下頭,神情又躍起疲憊,“算了,你知不知道我的事都無所謂,本身我們也沒什么交集,不過呢,我是聽說了你不少事,這兩年你可謂是風光無限,區(qū)區(qū)一個殯葬公司的假千金,在看人下菜碟的名媛圈里,居然能成為翹楚,光這份手腕,就讓我馮雪清佩服,但你謝大小姐的名頭無論多么響亮,我跟你之間,都沒什么情分可言,道不同,不相為謀,免了敘舊吧,讓一讓,我還有事,著急回家。”
“等等!”
我氣息一沉,“馮老師,您兒子是不是生重病了?”
馮老師唇角牽起,“還說不知道我的事?我兒子病不病的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都有些高度敏感,像是開啟了免打擾模式,一直處于防御狀態(tài)。
但我必須得打擾她,因為我的感知不會騙人!
跟她站的一近,我眉心的刺痛感都加劇了!
聯(lián)想到她和醫(yī)護人員說過的話,我推斷他兒子得了重癥,并且和慈陰有關!
“馮老師,我不清楚您發(fā)生過什么,不過您應該還記得,我是學道的出身,所以我看出您兒子的病不僅僅是實癥,換句話說,您兒子極有可能是虛癥引發(fā)的實病,我感應到了很重的邪氣……”
“邪氣?”
馮老師笑了聲,“難得,你這整天花天酒地的大小姐還能記得自己是學國學……哎!”
沒待她把話說完,我便看到她衣領下面蛄蛹出一個白色飯粒!
敏捷的伸手一抓,隨即就捏住了一條軟軟的白色蟲子!
“哎呦我天!”
馮老師驚呼出聲,本能的撲落起自己的衣領,“這東西怎么會沾到我身上?!”
我眉心痛的猶如抽筋,看著還在大拇指腹和食指間扭動的無脊椎小肉蟲,心頭也是一陣膈應!
默默地安慰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捏它,有啥好膈應的!
你可是生冷不忌的術士!
對!
不膈應!
看,多么可愛的蒼蠅寶寶啊,成長的還很茁壯,捏著都肉嘟嘟的。
“馮老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其實是您兒子身上的,這蛆蟲上沾染了很重的邪氣,正是因為您衣領下藏匿了這條蛆蟲,我才能感應到這份外邪!”
我看向她,“您能告訴我,您兒子是什么時候生的病,生了什么病嗎?”
馮老師臉色青白,脊背卻挺了挺,“這是我的家事,你不需要……哎!”
她像是受到了驚嚇,尖叫著后退了兩步,后腰直接撞到了車身,“你,你做什么啊!”
就……
捏爆它了啊。
問你你又不說,我只能自己去感受了。
我像個面不改色的變態(tài),狠狠捻著指腹,體會著爆漿感,研磨著那白色的漿液……
馮老師咧著嘴,對我都要不能直視了,“你瘋了!雖然它是無菌的!那也是蛆!你快擦擦手!”
我沒言語,指腹捻的越用力,感受的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