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陰口吻無奈著,“這段出自于兵法,湍急的水里為何能漂起大石頭?那是因為地勢,鷙鳥為何能迅速補殺獵物?那是在于時機,所以兵法告訴我們,善于作戰的指揮者,進攻的時間要快而短促,如同拉滿的弓箭,既要打的敵人措手不及,又要保證自己臨危不亂,如此才能不落敗局。”
“勝男,你別看你妹妹現在趴在那像條狗一樣,貌似可憐的很,她算計起本尊來可是箭無虛發,招招致命啊。”
慈陰沉沉的笑了聲,“本尊的三顆血丹,都是被她掌握住時機,干脆利落的出手銷毀,但這并非是本尊思慮不周,只能說她走了狗屎運而已,從今天起,她的運勢到頭了,想跟本尊打心戰,她還嫩了點兒……”
“罷了,本尊也乏了,勝男阿,奶奶就給你個面子,不跟她一般計較了。”
慈陰意興闌珊道,“后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記住,不能再讓她咬人,否則,你這姐姐也會吃到她的虧,她決計會攔著你的路,讓你做不成闊太太。”
語落,慈陰又冷哼了兩聲,操控著輪椅離開了。
戚屹候滿眼的不甘心,想要起身去追,奈何他實在爬不起來,只能握著拳頭捶地!
“怎么,你還想在神尊奶奶那找不痛快?老實待著得了,看看你那熊樣吧,算個男人嗎?”
大姐慢悠悠的走近,對著侯哥便輕呲出聲,“五個大廢物,窩囊死你們得了!”
見侯哥掙扎著要跟她來勁,大姐臉色一冷,出掌就對著他后脖頸一砍!
侯哥本就靠一口氣強撐,吃了一記掌刀后徹底暈厥了過去。
大姐不屑的嘁了聲,撲落了兩下膝蓋又蹲到我臉前,“小妹啊,你還好嗎?”
我側臉枕著地面,眼角的熱流還在淌著。
仿佛是躺在血泊中,臉頰的感覺是黏黏糊糊。
想到這里被打掃過,倒是很想對慈yindao聲謝謝,最起碼沒那么臟,不至于趴在糞便上。
“哎呦喂,看看你那手指,折斷到這程度,接好了也得有后遺癥,不過沒事兒,還好是左手,生活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哎,你怎么不吱聲啊,耳朵流血后聾了?哎!老三!我跟你說話呢!!”
大姐想要碰我,手伸出來又收了回去,發出一記嫌棄的嘆息,頗為不耐煩的又找出紙巾,胡亂的在我臉上擦了擦,“哎呀,太晦氣了,都是血,一直往外流的,這擦都擦不干凈……你說你是不是犯賤,站隊都不會站,沒起勢還出來裝什么逼?自找的不是?你那師父在慈陰面前都狗嘚兒不是,你還把自己當盤菜了。”
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嗓子里擠出聲音,“滾……”
“啊?!”
大姐偏頭把耳朵朝我湊了湊,“你說什么?!”
我唇角顫動著,氣若游絲道,“我讓你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