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系親屬間是不能輸血的小螢兒,這可是醫學常識。”
孟欽陰晴不定道,“即便是我們結為夫妻,也只是法律層面上的直系姻親,你要想和我成為血親,那只有一個辦法,重新投胎。”
我喉嚨一梗,瞬間又有些炸毛,“我跟黎旼睡過你也不在意嗎!!”
就不信扎不疼你!
誰知孟欽突然道,“你鼻子怎么變長了。”
我本能的抬手摸了摸,“沒有啊。”
孟欽一臉認真,“你再仔細摸摸,鼻子變長很多。”
我看著他的臉,下意識的又碰了碰鼻尖,“哪有變長,不還是……你唬我!”
孟欽唇角銜起一抹笑,似懶得再搭理我,直接升起車窗,“回見吧,匹諾曹小姐。”
我留在原地憤恨的跺了跺腳,沒出息的只能在心里憋屈腹誹。
咋整!
罵又罵不過!
打他吃虧的還是我!
還讓我跟他結婚,那我不得天天挨欺負!
再說他也太糊弄事兒了,請我吃四根雪糕就想娶我?
什么都沒有,就跟我領個證,還得讓我感恩戴德的?
做夢!
我怒氣洶洶的回到病房。
娶我什么都不能少,得有鉆戒,得有婚禮,婚禮還得盛大……
“謝小姐,你回來啦。”
進門的護士姐姐對我笑了笑,“時間正好,該吃藥了。”
我瞬間清醒過來,苦笑著點頭,對,該吃藥了。
怎么還做上夢了呢。
可笑!
……
勸
……
四號我順利出了院。
應哥哥們的要求回了太平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