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自學瑜伽,沒事的時候就會在早晚各鍛煉一遍。”說著,沈青予彎腰將墊子和平板收拾掉,然后給他到了一杯水。
陸時衍站在她面前,一語不發,就像一樽雕塑,靜靜的佇立,卻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沈青予抿著嘴巴,有些忐忑。
他突然回來做什么?不用看著黃豆了嗎?
“先生……喝點熱水驅驅寒吧。”
陸時衍瞥她一眼,接過水,然后在床上坐了下來。
“嗯。”他喝了一口,又把水杯擱在床頭柜上,“我睡一會覺,你出去吧。”
“好的,先生。”沈青予見他不再追究,更沒有罵人,說明黃豆已經沒事了,便悄悄松了口氣。
陸時衍躺下,閉著眼睛,似乎是累極了。
沈青予給他蓋好被子,接著輕手輕腳的出去。
忙活了一個上午,等到午餐時間,終于閑下來休息。
陸時衍沒有打算吃飯,也沒有換衣服,仍舊穿著昨天西服和襯衫,靠坐在沙發上,手指夾著煙,靜靜的吸著。
沈青予偷瞄他兩眼,猶豫片刻,然后端著兩碗飯菜朝他走近。
“先生……快吃點午飯吧。”
陸時衍抬頭掃她一眼,“放桌上。”
沈青予遲疑,“你……不吃?”
“我沒胃口。”陸時衍吐了口煙圈兒,低啞著嗓音,“放著吧。”
“哦,”沈青予乖巧地放下碗,溫柔地說:“先生盡量趁熱吃啊。”
陸時衍沒有吭聲,只是盯著她。
“那、那我先出去了?”沈青予退開幾步。
他依然不語。
沈青予遲疑地看他一眼,然后慢吞吞的走出房間。
陸時衍的目光跟著她離開,直到房門闔上。
他靜默的盯著門板,眼底晦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