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屏笑笑沒吱聲,在這個狎妓為風流的古代,鬼知道他們是怎么消毒的!
沒有才更好!
倒是南錦云,聽到這番話,又琢磨著自己身邊的丫鬟該將人帶來了,也氣憤不已的哭出聲,“姐姐,你就這般見不得我活著嗎?我曾經也是個好女孩兒,是母親當初將我嫁給那個病秧子的!新婚三個月便守了寡,你如何能體會我心中的苦楚?”
“在你眼里,我就是這般不自愛的人么!”
話音剛落,門便被大力推開,趙明朗黑著臉走了進來。
南錦屏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卻被忠勇王妃搶了先:“趙明朗你這個chusheng!你不能行夫妻之事倒是直說呀!將我女孩兒騙到了你們家守活寡,你們承恩侯府便是這般毫無廉恥的嗎?我女孩兒替你承受了這般多的流言蜚語,若是夫妻恩愛,便也罷了!可你竟還將外室接了回來,將那兩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按到自己頭上全了臉面,卻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指責我女孩兒善妒不給你留下子嗣!你的這顆心是叫狗吃了嗎?!”
“我這便要進宮去問問,皇后娘娘可知她娘家承恩侯府如此污糟!騙無辜女孩兒進來守活寡,還要將人作賤到泥里去!”
忠勇王妃是真有這個想法的,不論是女兒多年來沒有子嗣,還是說趙明朗真的是個不能人道的混賬,她都要將這事兒揭開,不能叫她女兒承受這般多的壓力!
聽到忠勇王妃的這番話,趙明朗皺了眉,對著岳母毫無恭敬之色:“岳母,這是我承恩侯府的家事,您這手都伸到女婿的房里來了,是不是不太合適?”
“趙明朗!”南錦屏臉色冷了下來,“我娘是你岳母!你不敬岳母便也罷了,左右我這個當正妻的在你眼中沒幾分臉面。可另一樁,我娘是皇上親封的忠勇王妃,你一個連世子之位都沒坐穩的東西,也敢對王妃如此不敬?”
“粗俗不堪!”如果說對待岳母,趙明朗還能強忍著未曾口出惡言,可對著這個他向來不喜歡的妻子,就沒這么多顧慮了。
“身為后宅女子,你就是這般對你夫君說話的?這就是南家的家教?我不喜你,你怎么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若你是個好的,我會連碰你都不愿碰?”
“是啊姐姐,”南錦云見撐腰的來了,不遺余力的上著眼藥:“若我是你,能嫁給姐夫這般頂天立地的男兒,怕是幾世修來的福分都不敢奢想,又怎會不好好珍惜?即便姐夫一開始不了解你的好,可咱們身為女子,不都該嫻靜守德,善良體貼的嗎?你總是端著你那副南大姑娘的架子,姐夫堂堂侯府世子,難不成還要去哄你?”
“不是我說,姐姐你太不應該了,該多讀些婦德才是。”
南錦屏斜睨了她一眼,嗤笑出聲,“你口中的婦德,可是教了你新寡過后與外男勾搭?可是教了你未婚茍且生下野種?可是教了你搶自家嫡姐的夫婿還洋洋得意?”
她一番話,將面前倆人臊得面紅耳赤,而后攤手,“若婦德盡用這些腌臜手段教些不三不四的玩意兒出來,我寧死不學!”
“畢竟我從小到大學得
真愛是庶妹4
自己用不上,那別人也別……
“你胡說什么!”南錦云漲紅了臉,“我們之間是愛情!沒你想得那么污糟不堪!”
“姐夫早就想讓我入府了,可我想著你是我姐姐,我不忍心傷害你!難道你以為我心里就好受嗎?你雖然得不到姐夫的愛情,可我也犧牲了一個家庭的幸福和孩子們父子血脈的天性啊!”
南錦屏眼睛微瞇,似笑非笑的看了過去,做作的捂著心口:“啊!我沒有的是愛情,可你沒有的是孩子爹啊!”
噢!這該死的愛情!
“嘔——”南錦屏沒忍住,實實在在的干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