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說完,又是一聲長嘆。
浣清:“……”
浣清立刻就放心了,公主為了駙馬那是什么都肯做的,別說是學武藝了,前幾日還鬧著叫皇上給駙馬一個將軍的職位呢!
南錦屏悄摸摸的瞅了她一眼,見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頓時松了一口氣。
心說駙馬的小心肝兒得趕緊出現才是,畢竟像是永安公主這種喜歡愛情的女孩子,遇到情敵性情大變也是很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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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武課師傅住到公主府上了,別說駙馬的小心肝兒了,就是駙馬本人,也都半個月快沒露面了。
南錦屏其實不太關心那狗男人干嘛去了,但公主身邊伺候的人一串一串的,那些小性子小習慣她做不到一模一樣,便迫切的想要“因某些事情”來改變。
這不,今日上午剛和武課師傅結束今天的練習活動,她趕緊靠在浣清的身上,“駙馬還沒回來?”
浣清苦著臉,公主最近每日都要問駙馬,偏駙馬一直待在侯府不出來。只好道:“奴婢今日再叫人去請。”
南錦屏就嘆口氣,“罷了,我等他就是。”
話音剛落,正要走的武課師傅賀元瞻腳步一頓,冷著一張臉,聲音沒多大起伏:“您是公主,若是受了委屈,與皇上直接說便是。”
南錦屏一愣,而后淺笑:“賀國公有心,我都明白。”
賀元瞻看了她一眼,既然明白,你還跟個傻子似的等駙馬?
不過這話他說不合適,便點點頭,“公主歇著,臣告退。”
南錦屏看向身側的婢女:“賀國公那邊叫人仔細些伺候。”而后便領著人,瀟瀟灑灑的泡進了公主府的浴池里。
浣清端來了一碟子的葡萄,南錦屏揮手:“我一個人便好,你們在外頭候著。”
她一邊捏著葡萄,一邊想著原主的眼神可真不怎么利索。
原主今年二十,早在她十五歲的時候,皇帝便開始給自己物色好女婿了,那位賀國公直接就是駙馬的第一人選。
可千金難買心頭好,原主喜歡孫維之那等俊秀公子的模樣。
說來這位賀國公也是慘,今年才二十八,結果全家死得就剩他一個人了。
當初他的祖父和父親都是跟著皇帝打天下的,一家子幾代單傳,偏天下初定之后,冊封國公的圣旨剛到,賀祖父直接高興得一口氣沒上來,人就這么沒了。
皇帝一看這樣不行啊,這是功臣,朕是要對人家好的,結果人家高興得咽了氣,這可咋整?
琢磨了一下,便下旨賀父可不降等襲爵,連同的還有賀元瞻為國公世子的旨意一塊兒下來了。
就沒想到,一次圍獵中皇帝遇刺了,賀父當時就在皇帝身側,結果救駕身亡了!